白白的臉蛋，彎眉杏眼，紅唇微翹。
“先生，對不起！請你饒了我吧……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她的嗓音軟軟糯糯帶了一點娃娃音。在看見男人清涼的穿著後她的頭飛速轉向一邊，臉蛋羞紅。
古霖忍不住懷疑她到底有沒有成年？不過為了不讓自己心軟，他毫不猶豫地隨手抓了一件衣服堵住她的嘴。
“唔唔……”
“老實點兒！”古霖蹲下身子輕鬆將她翻了個麵。
她腰上纏的小布包被取下來，裡麵的東西一覽無遺。
除了一大捆現金外，沒了，古霖皺了皺眉頭，自己床頭擺著的電腦、手表她怎麼不拿？這麼明顯，不可能沒看見……
突然，包裡還掉出一個東西。“我靠，你拿我身份證乾嘛！有病啊！”古霖粗魯地拍了她一下。
“嗚嗚！”女孩如驚弓之鳥一般劇烈掙紮，然而她那點兒力氣在古大爺麵前完全不夠看。
咳咳，都是因為他太生氣了才會出手，身份證掉了多麻煩啊。再說了，一個小毛賊該偷的不偷，卻拿人家證件，這不是專門添堵嗎？該打！
古霖正想再教訓她幾下，突然餘光掃到枕頭邊還有張紙條，好像是她掉的。
一個大力，女孩直接被扔到了床上，古霖一隻手控製住她，一隻手拿起紙條看起來。
上邊字體工整含蓄，一看就是女孩子的筆跡。
“先生對不起，我是真的很需要錢，這一萬塊就當是我借你的，等我賺到錢一定會全額返還。對不起！”
古霖：蛤？
回頭看那嬌滴滴的小毛賊，眼珠子都已經被水光包裹住感覺要碎了一樣，她臉頰、脖子上都是淚痕，這麼委屈？
被偷的又不是你……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包裡剩下的現金都還在，其他貴重物品她也沒拿。她說借一萬塊，就真的隻拿了這麼多，也算蠻講道義。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少了審問的步驟。
將小東西拎起來，“現在回答我的問題，記住，彆想著耍花招，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是你就點頭，不是就搖頭，聽懂了？”
女孩吸吸鼻子，可憐兮兮地點頭。
“嗯，很好。首先，你以前偷過東西嗎？”
搖頭。
“你成年了嗎？”
點頭。
成年了？看不出來啊……啊不，隻看身材來說，這起碼得有d了吧，說是未成年也不太可能。
“咳咳，除了那些東西你還拿了彆的嗎？”他指的是剛從她包裡翻出來的臟物。
女孩又搖頭，目光還緊緊盯著古霖的眼睛，似乎再說相信我，真的沒彆的了。
“好吧，那你現在告訴我，你為什麼乾這種事？”
他取出衣服，好讓她張嘴說話。
嘴巴一恢複自由，女孩就大口大口地呼吸，眉毛耷拉著，神色委屈，像極了一條被拋棄的小狗。
被人現場抓包，還要進行審問。太丟人了……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才不會乾這種傻事，眼淚再次不由自主地流出。
看著女孩柔弱委屈的神情，古霖先生還是忍不住有些動搖，她可能真的是走投無路。
該死，審個小偷怎麼還審出同情心了……
“咳咳，好了，彆哭了，你快老實說吧。”
“我，我叫孟南岸，大家都叫我南南。那一萬塊是為了給我弟弟交學費，我已經湊夠了一部分，可是，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這麼做的……”
女孩緊緊咬住下唇，看起來非常懊悔無助。
“那你拿我身份證乾嘛？”
“那個……我想，之後賺夠了錢再拿去還你，到時候方便聯係……”
古霖驚了，這小女孩的腦回路也太清奇了吧。
兩三下解開她手上的束縛，又收拾好地上的包包，男人把她拉起來。
“先生，你這是？”
古霖把錢重新塞了回去，“以後不要再乾這種事了，你年紀還小——”
“誰說我年紀小了！”南南平時最不喜歡彆人說她小，因為長相和聲音經常有人誤會她的年齡，為此她一直很苦惱。
“我都已經二十八了好嘛。”
二十八！古霖再次驚了，她說她成年了，他還以為她最多也就二十歲出頭。真是看不出來，她長得也太嫩了吧……
“好吧，是我誤會了，不管怎麼樣，這種事情以後都不要再做了。這次還好是遇見了我，不然你現在很可能已經被送去警察局了知道嗎？快走吧。”
他把包裹連帶著她人一起推到窗戶邊。
“這錢……”
“就當是我讚助你了，不用你還，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