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白拽著江辰,在桌前坐下,給他倒了一杯酒。
“江辰,說起來你還間接的幫我完成了音樂夢想,要不是你,我寫的歌,怎麼會紅呢。”
江辰端起酒杯,客套的回道。
“說笑了,以霍總的才能,沒有我,你也會紅。”
“欸?叫我霍總乾什麼,多生分,喊我建白吧。下個月,我和羽夢的訂婚宴,你可得來參加。”
霍建白舉起酒杯,朝著江辰敬了一杯。
江辰捏著酒杯的手一抖。
原來霍建白是擱這兒黃雀在後呢。
秦正野的一番白費力氣,倒是剛好給霍建白做了嫁衣。
這樣一來,原本秦羽夢和江辰計劃,找個時機,推掉和霍家的婚事,這下推不掉的。
江辰端起酒杯放矮半寸碰了一下霍建白的酒杯,沒有回話,一飲而儘。
霍建白挑眉,狐狸眼裡透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看樣子,這江辰,對羽夢還是不死心啊。
難道今天的事情。
他還不明白,他根本就配不上羽夢?
霍建白回以一笑,跟著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辛辣味兒,頓時衝霍建白喉嚨燒灼。
淦!
還是國外的雞尾酒甜啊。
江辰又拎起酒壺,站起身,朝著在場的人道。
“諸位,今天因為我的事情,鬨得大家一頓飯都吃的不愉快,我自罰三杯。”
說著,江辰倒了三杯,一飲而儘。
“諸位,江某還有事,先行告辭。”
他朝著在場的人不失禮的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秦高玉看著江辰離去的身影,感慨。
“這件事,是我們秦家不厚道,家主,我瞧著這江辰不錯,以後有機會,可以多合作。”
“嗯,好,大爺爺,我知道了。”
秦羽夢淺笑。
秦羽冉搖了搖扇子,陰陽怪氣道。
“家主,這江辰我瞧著著實不錯,你要是對他不感興趣,要不把他介紹給我?反正我不是家主,怎麼跟他玩兒,都不會對家族造成影響。”
秦羽夢四兩撥千斤的回道:“這你得問問人家自己的意思。”
秦羽冉悻悻的搖了搖扇子,轉而對著秦正野陰陽怪氣。
“十三爺,去祠堂領鞭子的時候,可得穿厚點。”
“那就不勞你操心了。”
一頓飯,除了霍建白,就沒什麼人動筷子。
結束後,都迫不及待的走了。
包廂裡就剩下秦羽夢和霍建白兩個人。
秦羽夢側頭看向霍建白。
“故意當眾反複提我們的婚事?嫌結的太晚?彆忘了,當初我從霍家人裡,選你聯姻,就是因為你當初說,我們隻是做戲。”
“是做戲也要把婚結了,才能做成啊。”霍建白唇瓣勾勒。
霍家和秦家一樣,家族龐大。
但霍家的側重點在權。
秦家的側重點在商。
曆代聯姻,才能保證兩家在華夏,乃至亞洲,強強聯合,經久不衰。
霍建白對秦羽夢是沒什麼感情的。
但他對霍家那個位置,勢在必行。
如果秦羽夢為了江辰推了和他的婚事,少了秦家支持,那個位置就不是那麼十拿九穩了。
“如果做不成呢?”
秦羽夢道。
“沒有如果,必須做成。”
霍建白笑容凝滯,金絲框眼鏡上閃過一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