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一路追了出去。
太祭的屬下們上前,架住了江左,讓他不能再上前。
看著太祭遠去的背影。
江左的心涼了一半。
他的場子每三年就要辦一次經營許可證。
而這經營許可證下個月就到期了,這批準人就是太祭,現在得罪了太祭,太祭肯定不會給他批。
那他的場子,豈不是下個月就沒辦法開張了?
江左氣惱的看向江辰,厲嗬一聲。
“江辰!?你什麼意思?我好歹也是就兩家人,得罪了太祭,他封了我看管的場子,也就是分了江家的場子,你一點大義都沒有,還想當江家家主?”
江辰聽著江左的話,差點都要被氣笑了。
“你說什麼?大義?你這種人,居然跟我提大義?彆張口閉口就是江家,但做的事情卻全部都是損害江家的事情。還好我請的是扁桃,要是我請的真的是華靜和,華靜和被帶走了,耽誤了我父親的醫治,你擔待的起麼!”
“還是說,你通知太祭過來,說華靜和在這裡,就是先讓太祭大人帶走華靜和,好讓我父親沒人醫治?”
“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是傳到長老堂那些長老的耳朵裡麵,他們會怎麼想?”
江左表情一僵,眼睛左右轉著,很是心虛。
“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長老堂自然會有定奪。剛才發生的事情,我已經讓人錄了視頻給每個長老發了一份。”江川錦開口道。
“你!”
江左怒喝,卻又因為理虧,說不出話來。
“來人,請十七堂主回去,和他的三姨太回去。”
江辰淡淡道。
幾個屬下立即上前,架住了江左和段思思。
“放開我!”
“我是十七堂主,你們居然敢對我動粗!放開我!”
段思思也氣的想用蠱毒,但又怕被華靜和知道自己的身份,隻能強行忍了。
兩人被架著扔到了外麵,狼狽不堪!
段思思惱怒的撣了撣衣袖站起身,鄙夷的朝江左道。
“你這個十七堂主,在江家的地位真夠低的。”
江左也惱怒的回道。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我會這麼狼狽麼?還華靜和,華靜和在哪兒呢,就憑江辰跟江川錦,他們能請到華靜和?你怎麼不說他們能請到國家總統呢!”
段思思吸了一口氣,咬牙睨了江左一眼。
她的脖頸裡探出一條紅色小蛇來,朝著江左吐了吐信子。
江左頓時嚇得往後退了一步,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有話好好說,你、你彆拿這個嚇唬我,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你也知道有話好好說啊,嗬,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段思思輕嗤一聲。
她回頭看了一眼會議時候。
“看樣子,華靜和的金針易容,還有我不知道的方法,但我肯定,這個人絕對是華靜和,因為我看到過她沒有易容前的長相。”
“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
“當務之急,你應該好好想辦法,怎麼能阻止他們.楓眠。”段思思道。
江左遲疑了一下,段思思說的很有道理。
可是怎麼阻止呢?能靠近江楓眠的,就隻有江川錦,和江川錦帶進去的人。
“有了!”
“既然你能易容,你能不能易容成江川錦。然後趁著江川錦不在的時候,偷偷溜進江楓眠的病房,然後……怎麼悄無聲息的弄死江楓眠,我想你比我懂。”
江左說到這裡,陰險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