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啊王洪,想不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堂堂侍郎之子,居然栽贓陷害他人,真是無恥!”
“真是丟讀書人的臉啊!”
眾人紛紛怒斥著。
陳建平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恨不得將王洪掐死。
他連忙否認道:“我們去的不是三明山,王洪他說錯了。”
王洪連忙點頭到:“沒錯,都是我記錯了,我們去的是牽牛山。”
這無恥的嘴臉,著實把眾人惡心到了,他們噴的更猛烈了。
“確定是牽牛山?”
“確定,這次不會錯了。”
趙寒微微一笑:“我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從京城到牽牛山,以最快的速度來回,也要一個多月的時間。”
“也就是說,去年冬天的時候,陳公子和王公子得有一個多月不在。”
“我這樣理解,沒錯吧?”
王洪和陳建平頓時傻眼了。
陳建平倒是還好,他在京城居住,不去調查一番,誰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王洪可就慘了,這裡參會的人員,有一半的士子都來自於泗水郡,這謊言當場就被揭穿。
“王洪,去年整個冬天,咱們隔三差五的便組織一場詩會,你哪次沒來?你說說看,你怎麼去的牽牛山?”
“老吳,怎麼說話呢,王公子就不能在夢裡去一趟嗎?”
“那陳公子呢,他也是做夢去的?”
各種斥責、譏諷的話語噴湧而出,整個會場熱鬨的不得了。
王洪和陳建平臉上一陣青一陣紫,兩人心裡也沒了主意,隻能裝作聽不見。
趙寒見狀,眉毛一挑道:“在場的諸位,可有誰認識寫戲本的,可以推薦給我,在下準備將今天的事情,寫成戲本,然後將泗水郡和京城的茶樓都包下來,唱個十天半個月的。”
聽到這話,王洪和陳建平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
若真是這樣,兩人可就徹底的完蛋了。
這個年代,讀書人最講一個名聲。
一旦名聲臭了,便意味著社死,不僅仕途無望,那些親朋好友都會與之切割,甚至,還會有大波的人拿你刷聲望。
可以說,這輩子都沒有翻身的可能。
“趙公子,真是對不住,你看我這腦子啊,你這首詠雪詩和我作的那首太像了,我給記岔了。”
陳建平厚著臉皮說道。
“沒錯,陳公子昨天喝的有點多,給記錯了。”王洪在一旁幫腔道。
“原來是這樣啊。”
趙寒一臉戲謔道:“那你的折扇上,怎麼會有我的詠雪詩呢?”
陳建平被問的啞口無言。
一旁的王洪也不知該作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