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這些銀票您拿著,到時候和吳威一同移交給刑部。”
趙寒將那些銀票塞到了孫師爺的手中。
到時候,孫師爺是否移交給刑部,又移交多少,這個就看他個人意願了。
這些銀子對於趙寒來說,算不上什麼,若是能轉化為孫師爺的情誼,但也不失為一筆劃算的買賣。
畢竟,孫師爺可是杜如康的心腹,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其決策,和他打好關係,可謂是百利而無一害。
“這些銀票,還是由學義收下吧。”
誤以為猜到了趙寒和遼王之間的關係,這些銀票孫師爺哪裡還敢收,連忙推回了趙寒手中。
“你放心,刑部那邊,我會處置好的。我們泗水郡山匪橫行,吳威在逃跑的途中,被山匪搶走了銀票,還斷了一條手臂,咱們也沒辦法不是。”
趙寒想了一下,將那些銀票抽出一半,硬生生的塞到了孫師爺懷中:“出來忙活一趟,這些就算是趙某請師爺喝茶了,日後若是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還望師爺幫忙照拂一二。”
一半的銀票,也有著差不多五十萬兩。
說不動心,那絕對是假的。
孫師爺猶豫了片刻,還是收了起來,而後拍著胸脯道:“學義儘管放心,以後隻要涉及小雲村的事情,我孫林絕對義不容辭!”
王家府上。
王奎正在院中坐著曬太陽,王梓如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
“爹,事情不好了!”
王奎緩緩的抬起眼皮,眉頭微皺道:“慌什麼慌,每逢大事要有靜氣,這才是成大事之人應有的氣度。”
如今吳威已經逃跑,王管家也被處理掉了,這泗水郡不管發生了多大的事情,對於王家來說,都不算是大事。
也是因為這個緣故,他才表現的如此淡定。
王梓如卻是語氣急促道:“爹,我們在府衙安插的眼線,剛剛傳來了消息,說是杜如康已經開具了抓捕文書,命孫師爺和趙寒一同去抓捕吳威。”
王奎臉色凝重了起來:“杜如康讓孫林跟著趙寒同去,看來他這是鐵了心要將吳威抓回來。不過,吳威黎明時就離開了郡城,算算時間,也該逃走了吧?”
“若真是這樣就好了。”
王梓如歎了口氣:“我命人詢問了一下在城門值守的衙役,吳威和趙寒出城的時間雖然相隔了不短的時間,但趙寒是騎馬去追的,而吳威手下的那些官兵,都是徒步,算算時間,趙寒應該能在吳威上船之前,將他抓住。”
聽到這話,王奎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
“吳威若是被抓住,咱們王家可就麻煩了,以我對他的了解,此人若是知道命不久矣,決定會瘋狂的攀咬。”
“雖說王管家已經被處置掉,咱們什麼事情都可以往他身上推,但若是吳威攀咬咱們王家,到時候,趙寒再在後麵推波助瀾,咱們可就麻煩了。”
王奎急的是團團轉。
局麵突然惡化成這個樣子,一時間,他也想不到什麼好的應對辦法。
一旁的王梓如稍一思索道:“爹,解鈴還須係鈴人,想要解除我們王家的危險,還是需要從趙寒下手。”
“隻要郡守大人不傾向於他,哪怕他再從中作梗,咱們的那些事情,都有機會蒙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