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搞得怎麼和生離死彆一樣,我這又不是不回來了。”
趙寒笑著說道。
“小寒,你千萬要小心,那些海寇聽說可凶殘了。”
趙存根忍不住說道。
“是啊,你要多保重,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大伯,怎麼和你死去的爹娘交代。”
李福水也叮囑道。
“大伯,福水叔,我都記著了,你們放心就是。”
趙寒心中一暖,用力點了點頭。
說完,他看向了王剛,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男人之間的情誼,不必言說什麼。
最後,趙寒看向了李慕芸。
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趙寒調侃道:“怎麼,還生我的氣呢?”
“誰稀罕生你的氣!”
李慕芸白了他一眼,從腰間取下一塊牌子,遞到了趙寒的麵前。
“這是”
“這是我爹娘從寺裡給我求取的平安符,既然給你踐行,我也沒什麼好送你的,這塊平安符就算是送你的禮物。”
說著,她也不管趙寒的反應,硬生生的塞到了他的手中。
遼王身份是何等的尊貴,他所求取的平安符,必然是得道高僧親自施法祈福,也算是珍貴之物。
雖然不信這個,但這也是李慕芸的一片心意,趙寒收了下來。
“謝謝。”
說完之後,趙寒抱了抱身旁的小丫頭,直接上了馬車。
“諸位,有緣再會。”
李婉兒朝著眾人微微點頭,也跟了上去。
馬車在那些侍衛的護送下,緩緩朝著村外駛去。
車廂內,趙寒和李婉兒對立而坐,至於蓮兒,則是坐在了駕車的位置。
按照規矩,也是為了避嫌,李婉兒本不該和趙寒同處一廂,隻是兩人都不是在意繁複縟節的人,旁人倒也不好說什麼。
深吸一口氣,將沉重的心情稍稍排解,趙寒看向李婉兒道:“殿下這是準備走官道?”
“沒錯。”
李婉兒點點頭道:“雖說走水路更快一些,但咱們那麼多的戰馬,尋常的商船根本容納不下,隻能走官道。”
“我個人建議,等出了永安縣之後,咱們兩個和大部隊分開,他們走官道,咱們兩個則是走水路,先一步抵達東山郡。”
“哦,為何要這麼做?”
“很簡單,我懷疑東山郡內,有人和海寇勾結。”
趙寒解釋道:“你想啊,這些年來朝廷好幾次派人對付海寇,結果連這些人的影子都看不到,若是沒有人暗中報信,是不可能的。”
“所以,咱們先到一步,免得打草驚蛇,然後將情況搞清楚,再做打算。”
“你說的確實有道理,其實,我早就覺得,那些海寇有內應,也曾派人去查過,隻是沒能找到證據。”
李婉兒沉吟道:“隻是,咱們兩個單獨行動的話,會不會有些冒險?”
“所以咱們才要走水路啊。”
趙寒說道:“若是走官道的話,難免會遇到山匪,走水路就沒這個顧慮,風險也小的多,為了能摸清東山郡的情況,冒點風險也是值得的。”
“當然,我這個隻是建議,最終怎麼著,還要看殿下。”
李婉兒也是果斷的性格,稍一思索,便做決斷道:“好,就按你說的辦。”
大概半個時辰後,車隊出了永安縣。
趙寒叫停了眾人,和李婉兒一同走了下來。
“孫副統領,接下來,咱們就分開行動吧。”
趙寒看著侍衛隊的副統領孫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