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娘子,你確定要將這些人都殺了?”
二狗忍不住問道。
幾天前,他剛剛因為擅殺俘虜,引得秦銘都被自己所牽連,而現在,韓幼薇卻要重蹈自己的覆轍,這讓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
韓幼薇深吸了口氣。
“全都殺了,然後,把他們的腦袋,都給我割下來!”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明白了過來。
韓幼薇這是在給死去的那些工人報仇!
那名盔甲兵也醒悟了過來,抓到那些山匪時,他們大多數人的腰間,都掛著人頭,當時便有人忍不住,要殺了這些山匪,被柱子給攔了下來。
“我替那些死去的兄弟姐妹,謝謝東家娘子。”
他行了個禮,而後騎馬離開。
大概一炷香後,柱子騎馬折返了回來。
“你若是準備勸我,就不必了。”
韓幼薇搖搖頭道:“你若是不同意,我便帶著二狗哥,親自去行刑!”
聽到這話,二狗也站了起來,說道:“柱子,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即便是東家在此,我想,他也不會輕易的放過那些山匪!”
“所以,你就彆廢話了。”
“東家娘子,二狗哥,你們誤會了。”
柱子解釋道:“我沒有幫那些山匪說話的意思,而是有事情要彙報。”
“剛才我審問了一下他們的大當家,那人交代,說是前後發生的這些事情,都是一個姓王的男子暗中籌劃的。”
“姓王的男子?”
韓幼薇皺了皺眉頭,突然間想起來什麼。
“我好像記得,楊公子在江南郡出事,那波山匪的軍師,就叫做王誌,這兩人,總不會是一人吧?”
“我也是懷疑這一點,才特意回來彙報。”
柱子說道:“隻是可惜的是,當時打起來時,那姓王的男子也在,潰敗後,他就不見人了。”
“我已經命
“我看是夠嗆。”
二狗說道:“這家夥狡猾的狠,肯定見勢頭不對,提前跑路了。如今四處都是大霧,想要搜捕一個人,簡直比大海撈針還難。”
“照這麼說,這個姓王的家夥,才是罪魁禍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跑了!”
韓幼薇咬牙道:“如今大霧天氣,對咱們有弊也有利,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那人肯定也跑不遠。”
聽到這話,柱子和二狗都眼睛一亮。
“沒錯,這種鬼天氣,根本不適合趕路,那人說不好,就找個地方躲起來了。”
柱子說道。
“就是這個理。”
韓幼薇說道:“柱子哥,勞煩你派人回村一趟,讓兩位村長多發動一些村民,讓他們在方圓幾公裡內,都好好的搜捕一番。”
“好。”
柱子點了點頭,騎上馬離開。
很快,山道中便傳來淒厲的慘叫聲。
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這是那些山匪傳來的,在場的所有人心裡都說不出的痛快,他們隻恨自己不能親自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