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汐,你彆這樣,以前你都不是這樣的,我們還像從前一樣,好嗎?”
男人的麵色又白了幾分,他伸手想要抓住盛雲汐的手。
卻被對方眼疾手快的躲開了。
盛雲汐眼底是毫不掩飾的嫌惡,她一把拍開了男人的手:“不好,彆碰我!”
傅予寒受傷的看著她,一臉痛苦:“好,我不碰你,那你告訴我,你收拾東西是要去哪?”
男人眼底是不易察覺的恐慌。
他幾乎是一瞬間就聯想到盛雲汐消失的那幾年,他每天都很難捱、痛苦麻木。
他能夠接受盛雲汐恨他、打他、罵他,卻唯獨無法接受再次失去她。
傅予寒甚至都無法想象失去她的日子會有多痛苦。
他攥緊了拳頭,薄唇緊抿,緊張地等待著盛雲汐的回答。
可盛雲汐覺得他這幅緊張兮兮的表情真是可笑。
傅予寒那麼在乎周妍妍,甚至可以幫她隱瞞他做的惡事。
既然他這麼愛那個女人,又何必一而再再二三騷擾她?
是真覺得戲弄她很好玩嗎?
思緒百轉輪回間,盛雲汐眼底怒火更加旺盛,她咬牙切齒瞪著麵前不知所措的男人:“好,你不是知道我要去哪嗎?我告訴你,我要搬去顧淮淮家裡,要和他同居,帶著孩子一起住他的大彆墅,你滿意了嗎?還有什麼想問的嗎?沒有就給我滾!”
盛雲汐賭氣似的喊出這番話。
可是看著男人受傷的眼神,盛雲汐並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甚至覺得這是傅予寒罪有應得。
畢竟,當年這男人是如何虐待她,如何把婚外情的對象帶回家的,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如今這一切的都是他罪有應得。
她甚至覺得還遠遠不夠。
傅予寒一臉茫然、不敢置信,他咬牙切齒盯著麵前的女人。
“盛雲汐!我們還沒有離婚,你是當我死了嗎?”
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盛雲汐隻覺得嘲諷。
憑什麼這男人就可以肆意妄為,婚內出軌周妍妍?
她隻是被他虐待的想要逃離他的爪,重新奔向新的生活,這男人就像是被帶了綠帽子一般暴跳如雷?
這一切都是那麼的可笑。
盛雲汐甚至自嘲的想,這男人真是雙標的不能再雙標了。
幸好,幸好她現在已經和這男人毫無瓜葛了。
盛雲汐笑的肆意妄為:“離婚?我們什麼時候結婚過啊傅先生?我是Giya,你的妻子是盛雲汐,她已經死了,就算我們長得再像,也不是同一個人呀。”
盛雲汐狡黠一笑,眼神是毫不掩飾的嘲諷與得意。
幸好,盛雲汐這個身份已經隨著她當年假死被埋進了墳墓裡。
現在,她是Giya,也隻是Giya。
就算是傅予寒認出了她,又怎麼樣?
法律意義上,和他結婚的是盛雲汐,可不是Giya
看著男人被氣的發紅的雙眼,盛雲汐笑的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