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這件事情還成了未解難題。
盛雲汐又是不想欠人恩情的人,百思不得其解。
與此同時,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正在等著她的感謝。
傅予寒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站在落地窗前俯視遠。
他雖然表現的很深沉,但腦海卻十分焦灼。
明明李澤已經複命,說盛雲汐已經給孩子辦理過入學了。
那她為什麼還不來感謝他?
他並不想要任何物質上的感謝,隻想多聽她說幾句,多見見她,為什麼雲汐連這個機會也不給他?
難道她真就已經厭惡他厭惡到這種地步?
傅予寒落寞的想著,背影也顯得蕭條。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被打斷思緒的男人臉上隱隱有些不耐:“進。”
李澤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傅予寒落寞的背影。
不用猜,他都知道傅總這又是在想夫人了。
作為了解整件事情來龍去脈的旁觀者,他都想說一句活該!
當初無論他怎麼婆口佛心勸說傅總對夫人好一點,他依舊是這幅我行我素的模樣,一點也不在乎夫人的感受。
現在好了,夫人不願意要他了,該!
李澤內心再怎麼大逆不道,也是不敢再明麵上表現出來的,畢竟傅予寒才是他的衣食父母。
他低垂下眼瞼:“傅總,這是最新項目的進展,請您過目。”
傅予寒緩緩轉身,視線隻在那份文件上瞟了一眼。
隨後,把視線落在了李澤身上,眼神灼熱。
李澤察覺到了,他不明所以:“傅總,是還有什麼需要吩咐我去做的嗎?你儘管告訴我,保證完成。”
李澤想了想,他最近工作都完成的很順利,就連夫人的事情也辦的妥帖極了,那傅總怎麼還這個眼神看著他?
傅予寒見李澤這麼不開竅,語氣隱隱有些不耐:“最近沒有接到夫人的電話嗎?”
李澤恍然大悟,原來還是關於夫人的事情。
看來是傅總沒有接到夫人的電話,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但寄托在他身上也沒用,解鈴還須係鈴人,他自己造下的孽,應該由他自己親手解決。
話雖如此,李澤是絕對不敢把事情拿到明麵上說的。
明哲保身,他裝傻充愣:“什麼?夫人為什麼要給我打電話?要打也應該給您打啊。”
傅予寒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眼底難掩失望。
可還是不願意死心。
“難道夫人不知道是我幫了她嗎?”
傅予寒承認自己是有些卑鄙,他不應該攜恩求報。
他也不想讓盛雲汐報答他的恩情,他隻是單純的想找機會和她說幾句話……
但結果是,盛雲汐不願見他就算了,連幾句話都不願意和他說。
他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李澤,似乎是在等他回答自己的問題。
李澤抬頭,一臉疑惑:“啊?那我是應該讓夫人知道這是您的手筆嗎?我還以為您希望還是像以前那樣做好事不留名……”
剩下半句話李澤沒敢說出口,他甚至還擔心盛雲汐不願意接受傅予寒的幫助,所以特地請鄭校長幫他隱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