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
人品不行,照樣不能讓她再次心動。
麵無表情地甩開被傅予寒抓著的手臂,不近人情道:“不知道我的事你是怎麼得知的。”
“但我希望關於我的事,你最好少打聽,也彆白費心機過多參與。我們的事已經是過去,不要繼續糾纏我了。”
盛雲汐冷漠地留下這兩段話後決絕離開,絲毫沒有半點要和傅予寒平靜交流的意向。
直到會議室安靜下來許久之後,傅予寒才一聲輕嘲響起。
“說得都那麼明白了,還是一點都不領情。”
傅予寒的神情逐漸落寞起來,微微垂下的眼皮遮蓋住了他受傷的眸子。
“到底要怎樣才能把你哄好啊?”
李澤推開門,就聽到了傅予寒的這聲自問。
意識到推開門的時機不對,李澤抓著的把手要不鬆的,一時不知該不該出聲。
最後還是傅予寒先起身打破僵局,“李澤,我們走。”
哪怕當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盛雲汐也跟個沒事人一樣,到點打卡下班去接孩子。
盛雲汐的身影消失在電梯口後,潮水一般的議論聲絡繹不絕。
“她這心理承受能力還真不一般,年紀輕輕的,這麼沉穩簡直不像年輕人。”
“之前事情才發酵的時候,我以為主管是真的做錯了事不敢聲張。可是現在看來,原來主管在那時起就在布局決定反擊,還真是厲害!”
黃雯雯不動聲色地將這些談話儘數聽進耳朵裡,確定沒有什麼對盛雲汐不好的聲音後,才心滿意足地起身離開。
在回家的路上,黃雯雯好似外出執行公務的特工一樣,將一整日的觀察內容編輯成了文字的方式發送給傅予寒。
而傅予寒雖然遺憾不能一整日都陪伴在盛雲汐的身邊,但是能夠每天都知道她做了些什麼,身邊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
這對傅予寒來說也是變相的慰藉。
盛雲汐的車子停在校門口,等了很久,直到學校門口的家長和學生都散去得差不多了,盛欣都沒有從學校出來。
想到盛欣的身體情況特殊,盛雲汐將車子停好,下車就衝著盛欣的教室找去,可是這時候的教室空無一人。
情急之下,盛雲汐找到了老師的辦公室。
盛欣的班主任是一位女士,修理整齊到肩頭的位置,戴著一副不顯老氣的玫瑰金框眼鏡。
“王老師,我是盛欣的媽媽,我沒在校門口等到她,我擔心……”
盛雲汐的話都沒說完,王老師不急不緩的道:“你沒等到她才正常,難道醫院沒有打電話通知你去醫院接她嗎?”
盛雲汐聽到醫院兩字,眼睛瞬間瞪大,“醫院?”
“她去醫院做什麼?你們為什麼把她送到了醫院這麼大的一件事都不打電話通知我?”
盛雲汐已經是非常克製的沒有在老師的麵前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可王老師卻是一副很嫌棄的樣子,擰眉蹙鼻,一副高高在上說教的樣子。
“這位家長,有什麼話好好說,大吼大叫得像什麼樣子?”
“這裡是學校,是老師的辦公室,大吼大叫的,是在對這個場所,對我這個班主任不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