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困難或許還是因為現在大部分的學校其實學習進程方麵已經是差不多過半了。
中途塞一個人進去,不管是對哪個班級和哪個老師來說,都是一個可能有著改變性質的變故。
大家都不敢隨便應予和接納,如果是剛開學的時候,還好說些。
李澤見此,也不好出聲打斷她,便輕手輕腳的出了辦公室。
隨著傅予寒的辦公室被敲響,傅予寒也約莫猜測到了是李澤來了。
順理成章的認為盛欣也會跟著一塊兒出現,他便先一步抬頭,“進。”
隻是當李澤進來並且十分順手和沒猶豫的把門給關上的時候,他其實也看出來了,盛欣並沒有跟他。
他不悅的眼神直接看著李澤。
“人呢?”
因為盛欣前麵的表現,好像離了李澤就不安全了一樣的態度,眼下竟然沒有跟過來。
這不得不讓傅予寒合理的懷疑,這其中會不會是李澤動了什麼手腳,或者是說了些什麼不利於他和女兒親近的離間話。
傅予寒心中所想的內容幾乎直白的寫在了臉上,李澤心中大呼冤枉的同時,嘴巴上更是直接的就喊了出來。
“傅總,天地良心!我使壞也不敢對您使壞啊!”
李澤趕緊解釋道:“剛才我看小小姐在學習,我就沒好打擾她。”
對上傅予寒狐疑的目光,李澤再次重重點頭。
走近桌案邊,將懷抱中的文件放在桌上,後退了一步,十分操心的道:“傅總,小小姐的學校您看看是不是可以聯係一下大姑爺。”
傅予寒頭上有一個姐姐,在傅父和父母出事的前幾年就嫁人了。
因為姐夫發展的緣故,在國外更合適些,姐姐便也跟著姐夫出國定居了,幾乎幾年也難得回來一次。
傅予寒並沒有第一時間點頭,隻是腦海中在過著可用得上的人脈。
其實也不一定非得要請姐夫出門,還是有其他辦法。
這回不似上回那般容易。
傅予寒在選學校的同時,還會專門讓李澤去做一番特彆的私底下背調。
是有關於這所學校的學生,看看有沒有什麼不良學生,擔心會欺負或者帶壞盛欣,更重要的是盛欣身體的緣故。
若是真的被欺負了,可能會觸發隱性病情,如果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是會出生命危險。
所以在這一方麵,傅予寒並不敢冒險。
李澤見傅予寒不回答,但是明顯有在沉思的樣子,便猜測到他已經是在因為這件事入神了,便也不打斷。
而是兀自做著手上的事,將待辦的文件一一展開,放在傅予寒的跟前,好叫他方便下手。
約莫過去半個小時不到,盛欣就尋著人找了過來。
學著大人的樣子,瞧了瞧玻璃門,聽見傅予寒說可以進的時候,推開一條小門縫,探出腦袋來往裡麵瞧了瞧。
瞧見了想要找的李澤,目光明確落在李澤的身上,然後才推開門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