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要推敲出過往,除非拿到本人授權的銀行查詢權限,查詢一下往年的流水。
否則隻能夠從當事人的口中去詢問並知曉具體的情況。
傅予寒若是肅正起來想要知道一件事,那強大的氣勢會給站在對麵的人一種非常具有壓迫的感覺。
柴靜吞咽了一下緊張的口水,不確定的看了一眼周妍妍。
可還沒看清周妍妍的眼神示意是要她去怎樣回答,李澤的輕斥和催促聲響起。
“傅總問你話,如實回答就是了,看周小姐做什麼?”
或許所有人都知道柴靜看周妍妍是為了什麼,但是明著說出來了,多少是不給周妍妍麵子。
單單就看在傅予寒的麵子上,李澤也還是會選擇給周妍妍這個麵子。
周妍妍也看出了柴靜沒看懂她的眼神,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李澤的催促。
在李澤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一個眼刀直接朝著李澤射去。
李澤本就是做特助的,多年的察言觀色和統籌大局,早就叫他練就了眼看四路,耳聽八方的機敏感官。
知道周妍妍此刻對他有著很深的歧義,但是他並不在乎,反正不管如何,他使用效命的是傅總。
柴靜被李澤這麼一催促,加上還是打心底覺得傅予寒會看在周妍妍的麵前,稍微手下留情。
於是乎長吐出一口氣,似做足了坦白的準備。
“是三年前,傅總長時間昏迷的那半年。周小姐代替傅總處理公司事物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柴靜雖說也已經是公司的老員工了。
但也不過隻是一個普通的秘書,或者說的更低級些,屬於秘書的助理,隻是統稱為秘書。
所要處理的事物,也都是更高一級秘書所派發下來的任務。
平時屬於是就坐在辦公位置上埋頭苦乾的工種。
想要見到傅總不是難事,唯一的難事或許就是沒有一個可以直接跟傅總彙報工作的機會。
而這個彙報工作的機會,在秘書部一直以來都是屬於秘書長。
否則一般的業務都是直接找李特助來進行彙報。
可李特助說到底,也隻是傅總身邊的一個出眾的助理罷了。
沒有一句話就可以隨意給彆人升職的權利,而這項隨便一句話給人升職的人隻有傅總。
否則哪怕是在其他部門,也是必須需要你有非常強硬的本領,或者是有非常出眾的表現。
且在這些都具備的情況下,你想要升職加薪,還得要有出色的業績考核。
對於表現不是很出眾,本領也不是很強硬的柴靜來說。
因為意外的跟周妍妍搭上了關係,達成了在等傅總康複後回公司後的所有行程會進行彙報一事。
當時這個行為的開始,完全是因為李特助隻忠心於傅總,不肯向周小姐事無巨細的彙報傅總的恢複情況。
所以才有了她,時刻注意著傅總的健康情況,好隨時準備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