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
隨著麵試的開始,都是一些比較片麵的問題,甚至還特彆的關心了一下盛欣的病因和預防發病的誘因。
不知為何,現在明明麵試都還沒有結束。
但是盛雲汐就是感覺到了,這次的麵試結果,是通過。
而且她也注意到了,這次的家長麵試太溫和了,不似上一回那樣。
上次的會涉及一些比較隱私的問題,例如父母的工作內容和收入,以及資產等等。
而這回溫和的給盛雲汐一種不像是在麵試,更像是在直接辦入學登記一樣。
這麼輕鬆?
隻是想起這所學校的對外公示,弄得那麼出名,怎麼可能會如此容易就通過了?
左思右想,盛雲汐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狐疑的眼神沒有絲毫預兆的落在了傅予寒的身上。
傅予寒其實也發覺了古怪,目光多次對上坐在對麵的學校教導主任的時候。
對方貌似都有意在對他的目光進行一個躲避的舉動,好像他是什麼嚇唬人的洪水猛獸一樣,根本就不敢有過多的眼神對視。
傅予寒有種自己並不是在被人麵試,而是在麵試前來麵試的職工,還是那種初出茅廬的新人。
可他明明已經很多年不麵試職工了,這種事情有人事部負責,他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因為給盛欣爭取一個入學麵試的機會這件事,他不僅全權交給李澤去處理和安排,也按照盛雲汐的意思,並沒有使用自己的特權。
而且麵試的資料沒記錯的話也是盛雲汐這邊準備的,想必盛雲汐那麼討厭和對他避之不及的情況。
按理說應該也不會夾帶私貨的把他的資料詳細的寫上去才對。
那為什麼這對麵的‘麵試官’們,都諂媚的這麼明顯?
傅予寒努力的用眼神來否定自己用了特權一事。
同時,教導主任那邊也是很仔細的把盛雲汐剛才說的內容大致記錄了一下。
隻是在絕對特殊情況的案例下,教導主任抱著可能會引起傅予寒不快的想法,謹慎又小心翼翼的開口提議道:“傅太太。”
盛雲汐已經不記得這是自己第多少次聽到傅太太這個詞了。
她很想要反駁,但是想到現在的情況是在給盛欣爭取一個入學的機會。
並且她也是同意了讓傅予寒以盛欣父親的身份出現。
更何況她也有意不想讓盛欣以一個單親家庭的身份出現在學校,所以根本沒法否認這個稱呼。
隻能一遍一遍的承受著。
至於傅予寒,則是在每一聲傅太太響起的時候,都要克製著不讓嘴角不受控製的浮起。
“關於盛欣小朋友的事,我們學校這邊其實挺滿意的,畢竟這麼優秀的小朋友,我們非常歡迎她的加入。”
“每個小朋友都是父母的珍寶,在小朋友在校期間,我們肯定會儘最大的可能性去保護好小朋友。隻是這裡的環境開放,且不定因素很多,盛欣小朋友的病還有隨時會觸發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