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傅予寒的失控和不冷靜都是因為盛雲汐。
周妍妍哪怕是一直盯著傅予寒看,眼睛裡麵的恨意也如滾滾而來的洶湧江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好不容易平複了一下自己在暴走邊緣的嫉妒心後,她深吸一口氣再吐出。
安撫了一下躁動的心,看著躺在床上毫無還手反抗能力的傅予寒。
心頭一個念頭驟然生長,“要不趁現在,生米煮成熟飯……”
隻是這個念頭才剛開始進行一個設想。
下一刻周妍妍就非常堅定的給否決了。
不管是會所還是酒店,監控上肯定都非常清晰的記錄了。
傅予寒全程是以一種醉糊塗了狀態,被她單獨給帶出了會所,帶進了酒店房間。
她是全程的一個主導者,如果她真的這樣做了,那麼第二天傅予寒醒來。
肯定是就坐實了她是乘人之危,借機威脅和逼迫傅予寒妥協。
傅予寒其實已經很明顯的在慢慢疏遠自己了。
她不能夠再做讓他會產生討厭心理的事了。
更何況傅予寒一個深度醉酒昏睡過去的成年男性。
在這樣的情況下就是想要發生一些什麼事情,也是做不了的。
社會上其實已經有了一些比較科學的研究。
已經是給出過一些肯定的答複,男性在醉酒的情況下,是做不了什麼的。
周妍妍難得冷靜的做出了決斷,給傅予寒差不多脫掉了厚重的外衣後,就坐在了臥室內的沙發上。
保證在傅予寒第二天醒來後,第一眼就能夠瞧見她的同時,還能夠瞧見她其實也是已經有意識的在主動跟他保持著距離。
第二日的中午,中見周妍妍都不知道睡了多少覺了。
傅予寒才緩緩睜眼,宿醉的頭疼讓他感官都沒有及時啟動。
還是等周妍妍聽到了動靜後,關懷的走到了床邊,並且遞過來一杯水的時候,才發現屋內還有人。
傅予寒坐在床上,發現了自己的衣服其實是完整的,隻是被褪去了外套。
並且周妍妍身上也是穿戴整齊,根本沒有一丁點兒像是發生了什麼的樣子。
所以傅予寒是冷靜的,被窗簾間隙透進來的微光照射著眼睛,微眯著狹眸。
烈酒灼過的嗓子喑啞低沉富有磁性。
聽在周妍妍的耳朵裡,就活脫脫像是被人緊貼在身邊,對著耳朵說話,刺激著身上敏感地方。
“你送我來的?”
“謝謝。”
傅予寒似乎隻是迷糊了一下,很快就差不多慢慢的恢複了往日的沉穩冷漠的模樣。
周妍妍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傅予寒對她的態度還是不如從前的。
她強按下心中的苦澀,當做不知情的樣子,麵若無事發生一樣。
亦如從前那樣的同時,知道傅予寒此刻會更接受哪一麵的自己。
學習著在談話和一些行為上,去跟傅予寒表現出她好似也在學著避嫌和拉開社交距離了。
“我昨晚接到了胡老板的電話,就去接了你,但是我沒法送你回彆墅,就暫時把你帶到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