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隨便來了一個人就喊要開門,情緒激動的雙方在場的情況下,要是不小心鬨出了些什麼事情來。
酒店肯定是不想承擔這樣的後果。
其實阿德納這番話,若是換做了旁人,或多或少可以給糊弄過去。
但是盛雲汐很顯然不是容易被糊弄的那一掛。
她立刻立目看過去,顯然是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那我若是說我是你們的老板,那你們酒店的營業額,是不是也該進入我的賬戶!”
阿德納顯然是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小個子的東方女人,生氣起來的架勢如此的強悍。
傅予寒眼神古怪的看著盛雲汐,因為有非常不解的問題想要問盛雲汐。
於是對正在不知該如何適合的阿德納做了個揮手的動作。
阿德納如臨大赦一般的腳底抹油跑了。
盛雲汐的確是生氣,但是也沒想著把人逼得過分了,隻是胸膛中憋著一股子火。
在這種如此隱私的隻屬於私人的地方,傅予寒竟然還能夠動用其他手段闖進來。
這叫她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安全感,甚至是在看向傅予寒的時候,眼睛就好像是會噴火一樣的誇張。
傅予寒的耳朵聽著臥室外的動靜,確認外人已經走乾淨了,才兩步並做一步的走到了盛雲汐的麵前。
神情緊張和帶著窺探的神色盯著盛雲汐,“你怎麼跟昨天的盛雲汐差彆那麼多?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因為傅予寒的提問,盛雲汐也差不多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
盛雲汐似乎明白盛雲汐在說些什麼了,沒什麼好奇的翻了個白眼。
“我好好的能發生什麼事?昨天累成那樣,我沒勁跟你吵很正常!大驚小怪疑神疑鬼的做什麼?”
盛雲汐說這些的時候底氣很足,得空看了一眼手機,距離她設定的腦中還有近一個小時。
她自從開始吃那個藥後,每天固定的最合適起床的時間就是在中午十一點的時候。
不管你頭一天睡得有多早或或者多晚,差不多都是那個時間段。
傅予寒就是覺得盛雲汐有些許的古怪,沒有因為盛雲汐的一番話就打消疑慮。
“你睡覺怎麼可能會睡得這麼死,我在門口敲了很久的門,還喊了你很多次,你都沒有聽到嗎?”
麵對傅予寒不死心的追問,盛雲汐表現的淡定多了。
“我這是套房,而且你不知道這家酒店是出了名的隔音厲害嗎?我還是住在臥室,多了一扇門的屏蔽聲音,我聽不到有人敲門很正常!”
“更何況,我在這邊可以確定不會有人到酒店來找我,我也沒必要分心留意是否會有人來瞧我的房門!”
盛雲汐說著,想到自己既然都已經起來了,而且看傅予寒的樣子也不像是會善罷甘休離開的樣子。
於是打算先洗漱一番後,再來應付傅予寒。
因為下午兩點,她就要按時出門去醫院抽血打針了。
如果不能夠在下午兩點鐘之前甩掉傅予寒的話。
肯定會厚臉皮的一直跟著她,那肯定也會不可避免的發現她極力想要隱瞞下來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