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身影消失在酒店門口的時候,一直坐在酒店大堂接待處小型咖啡品嘗區的傅予寒,才緩緩放下遮擋著了自己半張臉的雜誌。
而這個時候,酒店的經理走了過來。
“傅先生,車子馬上就到了,您現在就可以出門口等著了。”
傅予寒聞言點點頭,起身剛走到酒店,亦如酒店經理說的那樣。
車子非常準時且準點的出現在他麵前。
盛雲汐離開不久後,傅予寒也緊隨其後搭乘車子消失在酒店門口。
醫院的停車場,D國大姐跟盛雲汐確定了接送的時間後,便跟盛雲汐說了再見。
現在的D國屬於陰雨還會夾著雪的奇怪季節,導致室外鮮少瞧見人不說。
甚至根本沒人願意在室外站著,於是盛雲汐趕緊從停車場的側麵進入醫院。
醫院內配備了中央取暖的設施,導致進去後那股寒冷感也瞬間被一陣陣從頂部或者是從牆角線排底部傳來的熱風包裹起來。
輕車熟路得找到了醫生,然後拿著醫生給開除的單子去抽血檢測。
一套流程因為做了數遍,說的誇張些,她甚至閉著眼睛,都能夠找到下一個要去的地方。
“盛小姐,射線艙已經準備好了,您去裡麵換衣服,待會兒我帶您進去。”
盛雲汐點點頭,也不用人引路或者詢問她人,直接就走近了熟悉再不過的更衣室。
等再出來的時候,就被人給帶進了一個在一間房內,用玻璃單獨隔出來的小空間裡。
裡麵放著一台類似CT艙床的東西。
等盛雲汐躺在一張窄小的撲上了一次性隔墊上。
可以輸送迷藥霧氣的罩子蓋在盛雲汐的臉頰上。
而另一邊的傅予寒,搭乘上車子後,絲毫不在乎去什麼地方。
任由司機開著車,把自己載離一條條街道。
總程差不多行駛了將近一個小時,在一幢幢獨棟的彆墅莊園的鐵門處停下。
開車的司機按了一下喇叭,鐵門便隨聲而開。
車子在彆墅的大門處停下,傅予寒還沒下車便瞧見了多年未見的舊人。
還沒從車上下去,那人就帶著一身黑色絨布質感的D國女人大步而來。
“傅總,好久不見,突然光臨了我的酒店,倍感榮幸。”
男人明明住在D國,卻留著非常具有Y國的八字胡子。
“李保國。”
隨著傅予寒的薄唇輕啟,一個很有年代感的名字瞬間脫口而出。
被喊做李保國的男人,如同被人當頭一棒的重擊。
整個人原本顯得有些歡快的步伐,也在這個時候停滯不前。
李保國許久沒聽到有人喊這個舊名字,這個名字出來的那一瞬間。
他羞臊的隻覺得腳底板的血瞬間逆流衝至頂端。
彆說是身體了,就是整個頭頂都有種充血的感覺。
等從這三個字的衝擊中回神,他才想起眼下身邊並沒有聽得懂華夏語的人存在。
強行打起精神,揮散掉聽到了老舊名字而羞臊不已的情緒。
再次快步走到傅予寒的麵前,明明心裡麵已經帶著幾分惱意了。
卻偏偏也不敢發作出來。
“傅總,那三個字都是我的曾用名了,我的身份證上的名字是李仕傑,在國外你可以喊我查德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