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傅予寒不說進,她是絕對沒有那個膽子,打著關心主顧生病,強行進入送薑茶的膽子。
直到保姆第二天再上樓,瞧見了那杯依舊被放在門口。
裝著滿杯沒有被動過的薑茶,輕歎一聲。
默默的把薑茶杯子帶走。
傅予寒一天沒從臥室出來了,甚至送過去的飯菜也在門口沒被動過。
整個彆墅內,可能除了傅予寒這個當事人,管家以及保姆都不敢貿然去敲傅予寒的房門。
無奈之下,電話搖來了周六在家休息的李澤。
李澤開從家裡到傅予寒彆墅這條路開了幾年了,十分熟悉怎麼開才是最快的。
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跟保姆和管家大概確定了一下情況後。
對保姆道:“麻煩幫傅總把飯菜熱一下,我送進去。”
保姆聞言立刻去做,等把熱好的飯菜以托盤的方式遞給了李澤後。
雖然保姆也不是經常瞧見李澤,甚至是進行交流。
可是對於稍微有點兒親近和和善的人,她還是敢多說幾句話的。
“傅總的情緒非常不好,李特助你小心點,實在不行就出來,不要強行去惹怒了傅總。”
保姆的眼神真誠的建議著,李澤無奈的朝她笑笑點了點頭。
其實他倒是不怕傅總生氣,怕就怕被開了。
不過他也不能看著自己的大boss給餓出問題了。
他還得靠著傅總管理好公司,給他繼續提供眼下這份工資高昂可觀的收入。
李澤端著托盤,在傅予寒的門口重重深呼吸,似乎是做足了準備和麵對的勇氣才抬手敲了敲房門。
聲音有些刻意放低了姿態的口吻,“傅總,我是李澤。”
沒等到回應,李澤繼續道:“我進來了。”
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得到回應。
但是李澤自己該做的步驟也沒落下一步。
先提醒,後詢問,最後一步就是自己開門往裡走。
傅總分明在屋內,但是卻不願意搭理人。
說明昨天的事情對他的打擊不小,雖然不清楚這中間具體發生了一件怎樣的事。
但是肯定是跟夫人有關,是跟感情方麵的話題脫離不了關係。
傅予寒在家沒有鎖門的習慣,其實想要進,誰都可以進去。
唯獨就是沒人敢那樣做,除非得到了傅予寒的準許。
或者是傅予寒不在家了,而裡麵需要打掃一下衛生的時候。
李澤走進屋內,在偌大的性冷淡風格床上沒瞧見人。
扭頭看著陽台的位置,傅予寒就坐在陽台上,穿著那件打底衫,一動不動的側著腦袋。
“傅總?”
李澤試探性的喊了一聲,沒有得到回應,於是大著膽子稍微上前幾步。
走到了陽台,走近了才瞧清楚。
明明是在大冷天的室外,傅總竟然直接就睡著了。
重點是呼吸還是亦如昨晚那樣沉重,閉眼的神情也有幾分痛苦。
臉色泛著紅,似乎很不好受的樣子。
李澤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趕緊把手上的托盤找了個地方放下。
伸出手去試探傅予寒額頭上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