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艾和孫謙下班,孫謙和李艾坐在孫謙的馬車上,讓六子駕車跟在後麵,孫謙說道:“文載兄,今天看著馬侍讀真的有些意難平啊,好好的狀元怎麼變成現在這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他的今天會不會是我們的明天啊”
“你也太高看咱們了,他可是狀元啊,而且他現在侍讀學士正經的從五品,如果再有機會就是翰林院學士或者到六部當侍郎了。”李艾說道
“那豈不是我們即使最好的結果,也要熬上八九年”
“在正常不過了,你看看其他人在翰林院待個八九年還是翰林院編修,基本以後隻能在翰林院養老了,在翰林院隻有種人,一種是牛人能熬到翰林院學士,然後兼職禮部尚書,以後就是封王拜相,要麼就是不通人情世故,在翰林院養老的,守業兄,你想要外放還是搏一搏?”
“唉,天天這麼抄抄寫寫沒意思,而且以我的水平哪是封王拜相的料啊。”
“守業兄,一定要熬住,如果連這點都熬不住,將來做地方官監督的人少誘惑也多,稍有不慎就進去了,想想咱們已經比大多人強多了,咱們是有名有號的進士,有人脈的他們到地方一沒權利,二沒有人脈,要麼和當地同流合汙要麼辭官回家,咱們要是想有一番作為,一定要留在京都。”李艾說道
“我又何嘗不知道呢,可是這都半年多了,我隻見過皇帝兩次,還是殿試的時候”
“等吧,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李艾又和孫謙聊了一會,就到了孫謙的家中。
孫謙家距離李艾家是兩個方向,隻是一個大四合院,由於沒有什麼其他業務,隻是住人也就部分內院外院,一進門就有一個小廝拿出凳子來,給放了下來,孫謙下來後,李艾也下來,這小廝還是認識李艾的,給李艾打了個招呼。就回去走了,六子則是跟著小廝一旁聊天玩去了,孫謙叫著自己的丫鬟們出來,李愛一看說道:“守業兄,這些丫鬟都是揚州人士”
“可不是嗎?她們也都有點想家了”
“想家,我勸你還是多準備準備吧,現在就九月份還好點,等到了十一月份十二月份就真是天寒地凍,你們不一定能適應得了。”
“公子,這位公子說的是真的嗎?”
“這位是我經常提起的文載兄”
“參見公子”
“文載兄彆客氣,來了就當自己家裡麵一樣”
“守業兄,我一看這些女孩,我就想起書中所寫,如有冒犯請見諒,完全是個人好奇”
“文載兄,客氣了,有什麼好氣直說”
“守業兄,看見這些女孩,讓我想起了書上所寫的‘揚州瘦馬’,不知道真的如書上所寫”李艾問道
“唉,京都雖然是首善之城,可是經濟並不如揚州繁華,揚州各大鹽商聚集,又有錢的人就有有錢人的需求,那就有人花大價錢培養這些窮苦人家的女孩,強迫交給她們琴棋書畫,交給他們伺候男人的方法,以求將來賣個大價錢。”孫謙說道“你可知道一個鹽商身價能有多少錢,不是某笑話文載兄,咱們賺的這點錢,都不夠人家小孩過個生日收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