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艾聽後,心中不禁一暖,微笑著回應道:“好,那就都依娘子所言。”於是,兩人便不再多言,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時光匆匆,轉眼間便來到了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裡,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李艾起身後,經過一番思索,決定派自己的心腹方唐鏡前往孫福家中,將借錢之事詳細說明。方唐鏡領命而去,一路快馬加鞭,很快便抵達了孫福府上。
孫福家裡人得知來意後,並未過多猶豫,當場表示沒問題,並讓方唐鏡三日之後再來取錢。得到如此爽快的答複,方唐鏡心中大喜,趕忙回去向李艾稟報喜訊。
然而,當李艾親自登門拜訪賈政時,情況卻遠不如想象中的那般順利。走進賈政的書房,李艾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然後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嶽父大人,小婿今日前來,實不相瞞,最近小婿可能不小心犯下了一些錯事,導致如今急需用錢來解決問題。所以……所以想懇請嶽父大人能夠施以援手,借些錢財予小婿度過難關。”
“哦?你這究竟是犯了何事啊?”賈政一臉疑惑地看著眼前的人,輕聲問道。隻見李艾麵露難色,猶豫片刻後才緩緩開口道:“哎,現在實在不方便說呀。隻是不知您這裡是否有錢能借給我周轉一下。”賈政聽後不禁眉頭微皺,追問道:“怎麼連你都缺錢啦?”
李艾苦著臉點點頭應道:“是啊,確實缺得厲害。如今真是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了。”賈政心中暗自思忖著,他向來對錢財之事沒有多少概念,更不清楚家中到底還有多少銀兩。於是他轉頭對著門外喊道:“來人呐,快去將鳳丫頭請過來。”
不多時,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王熙鳳風風火火地走進了會客廳。她目光一掃,便瞧見了站在一旁的李艾,隨即向賈政福身行了一禮。李艾見此情形,趕忙也向王熙鳳行禮問候。賈政見狀,連忙將事情始末跟王熙鳳講述了一遍。
王熙鳳聽完,嘴角微微上揚,輕笑道:“不瞞政老爺您說,咱們府上這日常開銷可大著呢,哪還有多餘的銀子喲!平日裡我們還想著上艾哥那裡去沾點光、打打秋風呢!”說完,她輕輕搖了搖頭,似是頗為無奈。
“這……”賈政不禁瞪大了眼睛,他原本以為以王熙鳳那精明潑辣的性子,怎麼著也得拿出個幾千兩銀子來。可誰能想到,她竟然如此乾脆利落地就給擋回去了!
一旁的李艾對此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但心中還是忍不住有些失落和不快。畢竟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為賈家忙前忙後、儘心儘力地幫忙,沒少出力。如今遇到困難需要資金周轉時,賈家卻是這樣一副態度,著實讓人寒心。
不過,李艾到底是久經商場之人,很快便調整好了情緒。他臉上依舊掛著禮貌而客氣的笑容,與賈政又寒暄了幾句場麵話之後,便表示自己會再另尋他法解決問題。
待李艾辭彆了賈府眾人,匆匆出了大門後,便徑直朝著自己平日裡常合作的那家錢莊走去。這家錢莊的老板與李艾交情頗深,見是老主顧來了,連忙熱情相迎。當得知李艾此番前來是因為遇上了難處急需用錢時,錢莊老板關切地詢問道:“不知李大人此次欲借多少銀兩啊?”
李艾稍作遲疑,咬咬牙說道:“實不相瞞,在下這次需用八十萬兩之巨,且願以我在大名府的醉仙樓作為抵押物,不知可行否?”說完,他目光炯炯地盯著錢莊老板,期待著對方的回應。
“抵押不抵押其實無所謂,我們相信李大人的金字招牌,那就以大名府的醉仙樓作為抵押,按照是每年最低的利息算您,算您月利息千分之一,不瞞李大人您說,您平時在我們錢莊的流水是我們大顧客,我們對於您絕對是給予最優惠的,希望您能我們錢莊一直合作”掌櫃的說道
李艾心裡一算,月利息千分之一,年利息就是千分之十二,八十萬兩白銀,自己年利息就要付九千六百兩的利息,這個利息可以,雖然李艾知道自己平時在錢莊的流水都不止這些,但是錢莊能給自己千分之一的利息,那真的是投桃報李,李艾沒記錯的話現在借款利息都是百分之一,要是按照正常算,自己還真不夠還利息的,當然錢莊也怕李艾一怒之下換錢莊彙款,這也是雙贏的局麵。於是李艾說道:“那就借80萬兩吧”和錢莊簽好合同之後,錢莊給了李艾80萬兩銀票,李艾回到家裡麵,讓方唐鏡告訴孫福一聲,說是不用了。方唐鏡詫異說道:“大人從哪裡得到錢?”
“從錢莊那邊給我千分之一的月利息就行。”李艾語氣平淡說道,有的時候涉及到錢往往就是這樣,明明覺得很熟悉的人,但是他並不願意幫助你,但是往往是陌生人反而願意伸出援助之手。
“哦?那還真是便宜啊!這樣的利率可不多見呢。”方唐鏡說道,他是一個狀師什麼樣的事情都見過,特彆是這種經濟糾紛的官司。
“是啊,解決咱們燃眉之急了。”對了,你和孫福說一聲,不用了。
“行嘞,那我馬上就去辦這件事。”
而此時,遠在另一邊的林如海正與人交談著。他緩緩說道:“本來呐,這些錢財都是打算留給林黛玉和李艾的。但如今我自己也有了親生兒子,身為父親,自然是想把更多的財富留給他。不過嘛,既然這場戲已經開演了,那就得做足全套。這二十四萬兩銀子暫且放在你們那兒,等我啥時候需要用錢了,再找你們支取便是。”
李艾聽著林如海的話,有著深深地感動,一切儘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