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不到十分鐘後,哈裡得到了來自艾黎卡的雙份畫像,奧斯本少爺對這兩份業餘畫作的重視程度,看上去幾乎像是準備將它們隨身攜帶,或是放進銀行信托保險箱的程度。
“Click——”艾黎卡坐在織毯上,按下膠片機快門鍵,拍攝下哈裡彆提說真心實意的笑容,他的藍眼珠裡沒有任何隱瞞麵,陰鬱神情也不見蹤影。
她懷疑這位先生,一整年也不見得能這樣笑上一回。
艾黎卡回憶起《華爾街日報》,對這位剛滿二十歲的男士的評價,‘優雅,強勢,並且專橫,所有礙事的都得除掉,典型的奧斯本做法。’
此刻,這位奧斯本先生不緊不慢的朝她靠近時,便顯出有些過於親密的侵略意味。
哈裡在她身前屈膝,修長身型卻依舊顯得高挑英挺,麵容與她接近,“我喜歡你將目光專注的投向我。”
“還有呢?”艾黎卡感覺到他將吻落在她的頸側與鎖骨上。
她的腰側被他的手掌握住,然後身體施加力道,她幾乎平躺在織毯上,哈裡·奧斯本在她耳邊低語,“還有…真切感受你是真實的。”
從熱吻開始,事情總是容易一發不可收拾的。
艾黎卡能聽見數英尺遠的海浪聲響,私人山間花園裡極為靜寂,令她隻能關注身上的年輕男人,沉重又徹底。他總是十足矛盾,粗暴,羞怯,又放蕩。
由於哈裡·奧斯本的不加約束,艾黎卡不得不在山間花園的軟毯上,欣賞起馬裡布海灘的日落,色澤奇異的光線灑在野趣盎然的花從,她摘下手邊一支雛菊,將它放在哈裡·奧斯本的金發上,接著,她重新抬起膠片相機對著他。
哈裡任由她胡作非為,神情間沒有任何陰鬱的躺在織毯上,“我不介意你公開它。”
“你可真是——”艾黎卡手臂撐在哈裡·奧斯本胸膛,白皙手指探進他的發絲,輕柔曖昧,她注視他漂亮到奇異程度的熒藍眼珠,低下身體與他貼合。
艾黎卡輕吻上他的額頭,接著是眉間,那裡時常皺起波紋,此時平坦著表示他的愉快心情。哈裡感覺到她的吻落在他的眼眸上,然後是鼻梁,直到最後才觸碰雙唇。
哈裡幾乎歎息,他總是對她毫無辦法。
他的心上人,他的阿喀琉斯之踵,他唯一的弱點,僅有的愛。
作者有話要說: 小病嬌真的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