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子瀧本以為自己能忍,本以為自己能徹底放下,因為終究,這裡是新的世界,金妙並不完全是他的長公主,她和許多人都有過去,和許多人都有緣分。
並不隻是他啊……
可是,當她張開手,叫出他“小銀子”這個稱呼時……
埋藏了數不清多少年的情感瞬間宣泄而出,他就知道。
自己根本無法離開長公主。
“你說過的。”
“要娶我,對吧?”
青年的耳根泛著一絲潮紅,銀色耳墜上的綠色寶石閃著異樣的光。
金妙:“……”
她有點汗流浹背了。
你說要是否認吧,她已經完全想起來了,當時那個情況她確實是覺得小銀子很有趣有點心動的。
但是吧,現在這個情況就是,承認吧,她得死在這。
無他,因為池大少他物理意義上地飛過來了。
“娶你?你算老幾啊?紀子瀧你這三年老用朋友和男閨蜜的名義霸著我們家妙妙,你現在果然是露出馬腳了吧!”
他拉住金妙的手,眼神十分防備。
“紀子瀧你彆太過分!”
“就是,我們可是妙妙姐正兒八經的未婚夫,紀小哥您沒事兒吧?您沒事兒吧?沒事兒就吃溜溜梅好嗎?”
夏清晟真的無語死了,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了。
他聽說金妙被綁架,急得要死,結果正在他到處找的時候,聽說她被送到家了,不僅毫發無損,還麵色紅潤。
夏清晟這一聽就急了,直接告訴他,這尼瑪肯定又是金妙的某個愛慕者乾的。
但是因為人數實在是太多,每個人看起來都很像嫌疑人。
他果然還是最懷疑杜家。
杜詩駿那個假的要死還裝得要死的美術生到底憑什麼……
“啊,因為我喜歡金妙啊,你們不是都知道嗎?”
紀子瀧笑眯眯地說著,完全沒有放開金妙的意思。
“……”
金限無語地站在門口。
“你們是在演燃冬嗎?”
“要演出去演,你們彆讓我看到行嗎?”
本來自家白菜被一群豬拱就已經夠難受了,現在還要在他麵前上演燃冬,真的沒有人在乎他的感受嗎?
他金限有時候真的想自閉一下。
沒有人懂他,真的沒有人。
“啊對了,妙妙姐,我們來這是還有一件事,你現在能走路嗎?能跟我們來一趟不?”
夏清晟頓了一下,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嚴重的事情,沒有再爭下去。
池新觀居然也收手了,顯得有點頭疼。
不是。
什麼事情這麼嚴重?居然能讓池新觀收斂起來……
“簡單來說呢,有些複雜。”
夏清晟也顯得很暈的樣子。
總之他倆居然無法解決?
什麼事情已經嚴重到這等境界了?
“總之就是……”
“我媽,和他媽,在廣場那邊的餐廳裡……”
“快打起來了。”
金妙:……
不是,這都什麼事兒啊。
——
雲煙繚繞的中式餐廳裡,兩位身著不菲的貴婦太太優雅地坐在那,優雅地吃著盤子裡精致的食物。
隨後……
“夏太太,真的不好意思,但是我需要重申一次……”
“池太太,我也想說一聲抱歉,但是您是不是太沒禮貌了些,我正要去見那孩子,我也需要再跟您說一次……”
兩人手中餐具同時重重地拍在桌上,二人皮笑肉不笑。
“金妙那孩子,是我們池家的兒媳婦!”
“妙妙小友,是我們家清晟的未婚妻!”
餐廳裡的氣氛,一下子凝固到了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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