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奶奶的情緒,一下子就縈繞上心頭。
她原以為,回到城市裡,至少能短暫地感受一下久違的父母親情或者姐弟之情的……
但是沒有想到,父母似乎根本不關心她,而兩個弟弟更是性格詭異,一上來便開一些過分的玩笑捉弄她。
她靠在床角,緊緊地縮成一團。
她根本就……不適應這個家。
第二天一早,金妙下樓,便看到了金閒和金顯正在吃早餐,他們穿著附近私立高中的文化衫衛衣,很是清爽。
如果忽略他們正在看的,油管上的雜交動物視頻的話。
“啊……你今天跟我們一起去學校,明天開始你就自己走。”
金閒眼皮都沒抬。
“爸媽好像是給你報的寄宿生,你自己收拾收拾行李,周末再回來。”
“或者……”
聽到這個或者,金妙就知道這個人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話。
“姐姐,你要是跟我索吻,我就跟爸媽求求情怎麼樣?”
金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用手中的叉子指了指他略顯紅潤的薄唇。
彆說,就按顏值來說,金閒和金顯這倆兄弟長得是真的符合她的審美。
問題就在於……
這特麼是親弟弟啊!!!骨科絕對不行絕對拒絕啊啊啊!!!
哪裡有人要整整十年沒見的親姐姐對自己索吻啊?
這題超綱了吧?
父母和奶奶鬨了矛盾,金妙從小就被養在奶奶家,六歲之後父母便再也沒有來過老家。
金妙對弟弟們的記憶也就僅僅停留在很小的時候,模糊不清的,隻記得是兩個很乖的孩子。
怎麼變成這樣了啊……
“彆鬨了。”
金妙皺眉,但也很快舒展開。
畢竟她要寄宿,以後也不會經常見到雙子。
“嗯……”
金閒撐著下巴,發出了饒有興趣的疑惑聲。
金妙默默坐到座位上,吃起了她那一份早餐。
是保姆做的,一般每天都會有人專門做飯和打掃,但除此之外的時間見不到保姆。
吃到一半時,金閒和金顯已經吃完收拾好了,金閒皺眉看著金妙。
“慢死了,能不能快點。”
……心情不好的時候連名字都不喊了。
現在,在金妙心裡,他們又多了幾個標簽。
變態、幼稚、孩子氣、陰晴不定、瘋癲、有大病、建議藥檢。
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大口大口幾下解決,起身就準備出發。
“姐,沙拉醬在臉上。”
一直沒有說話且眼中還是無神的金顯突然開口了。
金妙一轉頭,下巴就被少年捏住,與此同時,濕潤的感覺落在臉頰下方靠近唇邊的位置,少年的舌尖在她唇邊沾到醬的位置輕掃而過,讓金妙有些癢。
“這邊也有一點。”
金閒立刻效仿金顯,假模假樣地用舌尖在金妙的臉上蹭了一下。
金妙立刻捂住臉,有些退縮。
心裡都快爆炸了。
再抬眼,她就看到保姆看向了這邊,卻像是習以為常一樣,並沒有說什麼,隻是裝作沒看到。
“不要看彆人嘛姐姐。”
金閒輕而易舉地扭過金妙的頭,額頭頂著金妙的額頭,顯得十分曖昧不清。
“好不容易一起生活了……”
“要做我們最棒的玩具,知道嗎?”
“要是活著不聽話,那我們就要死了的姐姐來玩。”
金妙:……
呸,死變態。
謝邀,她再也不說她未婚夫們有病了。
原來真正有那個大病的在這兒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