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衝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來收拾它們,先去取回自己的背簍,又砍了一些小樹剝皮搓繩子,做了一些簡單的馬具。
領頭的公馬羚頭上綁著一個籠頭,六隻母馬羚分成三組,兩匹並列在一起,用繩子套著脖子綁在一個橫向的短木棍上,被羅衝栓成了一串,組成一二二二的隊形,這回誰也彆想跑了。
牽著馬羚隊,羅衝找到了一條小溪,燉了鍋兔肉乾解決晚餐,馬羚在鬨絕食,自從被羅衝抓到,它們就沒有進食,隻是剛才在小溪邊喝了點水。
羅衝躺在小溪邊,眯著眼看天上的晚霞,“切,跟老子裝什麼矜持,有本事連水也彆喝。”
羅衝不屑的罵了一句,根本不在意它們絕食的行為。
小溪的東偏北方向,有一座彩色的石山,就是樹長老當時在瞭望台上指的那個,現在距離羅衝很近,也就是兩三公裡左右,用不了半個小時的路程。
那座山上並不是樹長老說的火燒雲的顏色,不過也不是全錯,確實有一部分是紅色的,整座山植被稀少,石頭極多,在幾公裡外就能看到巨大的花崗岩,在夕陽的照耀下反射出姹紫嫣紅的繽紛色彩。
整座山宛如一條落地的彩虹,赤橙黃綠青藍紫一樣不少,還有大麵積的灰色和白色,所有的顏色呈帶狀分布,一直朝著東北方向延伸過去。
臥槽,發了,這特麼絕對有礦啊,而且僅看顏色來判斷的話,這就是一個多種礦物共生的帶狀礦脈,就是不知到是以哪種礦為主的了。
帶狀礦脈多是由火山熔岩流衝擊而成的,如果是因為地質活動積壓而成的,那樣的礦脈大多是層狀的,這一點很好區分,看來遠處很可能有火山。
天完全黑了下來,雖然羅衝很想過去看看,但是也隻能壓抑著自己的衝動,白天搓那些繩子也累了整整一天,所以早早的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的時候,羅衝就被一陣喉喉喉的叫聲吵醒了,眯著眼環顧了一下四周,火堆裡徐徐的冒著青煙,隻有幾塊燒紅的木炭還在忽明忽滅,羅衝加了一把柴禾進去,沒一會火就著了。
周圍昏暗的環境瞬間被照亮,也讓羅衝激動了好一陣子,他強烈忍住想仰天大笑的衝動,趴在地上開始裝睡。
隻見羅衝綁著藍馬羚的那片小樹林裡,昨天逃跑的那兩隻母馬羚,帶著八隻小馬羚又回來了,而且不知道又從哪拐來了一隻成年的公馬羚。
那個公馬羚正騎著一隻被綁在樹上的母馬羚,喉喉喉的衝著被綁的那隻公馬羚示威。
臥槽,這就是潘金蓮領著孩子,帶著西門慶來找武大郎示威啊,羅衝趴在地上忍著笑,身體憋的一抖一抖的。
被羅衝砸斷角的武大氣的不行,隻能乾看著它老婆被西門慶蹂躪,自己隻能圍著樹團團轉,現在彆說它被綁著,就算沒綁著它也乾不過人家,角都讓羅衝給弄斷了,比西門矮了好大一截,這特麼拿啥跟人家乾。
羅衝不忍看著武大繼續受氣,悄悄地隱藏到了灌木叢的後麵,這都是白送上門的,不把它們全留下都對不起它們的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