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聲悶響,金色的斧頭完全沒入那個男人的頭頂,鮮血和著腦漿濺的那個女人滿身都是,但她卻還是一言不發,呆呆的看著這一切。
鼠大抖了一下斧子,那個男人還是沒有倒下,整個腦殼都卡在了斧子上,結果被鼠大用力一拉,連帶著那個男人的屍體一起拉了過來。
“呦嗬,還賴著不走了,那麼喜歡俺的斧子?”
看著被斧子帶下來的屍體,鼠大無語的皺了皺眉,然後用腳踩著那個男人的臉把斧子拔了下來,轉身出了帳篷,去看其他人的情況。
另一個草屋中,血屠的表現比鼠大乾脆多了,這家夥是個從來不磨嘰的殺手,衝進去對著裡麵的人甩手就是一棍,隻這一棍子,就把那人打的腦漿迸裂,就像那天他連殺兩人一樣的乾脆,從衝進屋到目標死亡,整個過程都沒超過3秒。
被屍體壓在身下的女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連血屠的影子都沒看見血屠就已經出去了。
女人隻聽到嘭的一聲,然後身上的那個男人就不動了,沒過半分鐘,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就鑽到了女人的鼻子裡,她這才察覺到不對,再一摸身上的男人,早已沒了呼吸。
啊——
她嚇得大叫一聲,慌忙推開屍體跑了出去,才剛出了草屋門口,就看到一個頭頂束發的少年,手裡拿著一根閃閃發亮的長矛,隔著帳篷上覆蓋的獸皮,一矛刺了進去,等再收回長矛時,已經有半個矛身都沾滿了血。
女人看傻了,周圍到處都在殺人,原本略顯寂靜的居住地裡,此時已經響起了喊殺聲。
一個束發的少年剛鑽到草屋裡,就看到屋裡的人正看著他,他趕緊一矛紮過去,卻被那男人一個側身躲開,反而一把抓住他的長矛把少年拽了過去,然後直接將其壓在了身下,雙手用力的掐著少年的脖子。
就在這個時候,本來就在草屋裡的女人,一把抓住那個男人身下的短矛,使勁那麼一掰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起,男人瞬間鬆開了掐著少年脖子的雙手,這個時候,和少年一起的同伴也跑了過來,趁著男人還在揉著自己大寶貝的時候,一矛紮入他的胸口。
噗呲一聲,血濺當場。
旁邊的屋子中,血屠也在快速的搜索目標,他的識彆方法很簡單,綁頭發的是自己人,其他不是女人的人就是敵人。
血屠的棍,鼠大的斧,少年們手中的長矛,在這裡演奏了一首鮮血四濺的死亡交響曲。
有的女人看見外族人進屋殺人,嚇得驚慌大叫,可是進來的人殺掉屋裡的男人之後就直接出去了,反倒是讓那女人弄的不知所措。
也有火部落的男人聽到喊叫聲拿著武器跑出來,和正好趕到門前的漢部落少年纏鬥,雙方互有死傷,好在有已經殺完人的同伴趕來支援,最終合力殺死敵人。
還有的少年拿著長矛衝草屋,卻被對方早早察覺,結果因為草屋內空間狹小,少年手中的長矛又太長,在草屋中施展不開,結果被對方用石斧砍中,直接重傷倒地。
幸好鼠大聽到少年的求救聲,揮舞著斧子趕了過來,衝進草屋就是一通亂劈,把那火部落男人分屍當場。
居住地的動靜很快就被半山坡上守著山洞的幾人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