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羅衝親臨戰場指揮,自然不用鼠大、血屠留在後方坐鎮,留在羅衝身邊的隻有負責搖旗發令的獸牙。
因此,鼠大,血屠兩位正負股長也當先率隊出戰,一馬當先的衝在最前方。
鼠大用的武器,是和羅衝的天子怒一起打造的那把雙手直刃橫刀,他倒是沒有盾牌,隻是左手拿著黑鐵木的刀鞘當棍子使喚,偶爾格擋一下對方刺來的長矛,右手的長刀竭儘全力的劈砍,雖然不是砍人,但每一下也能劈斷對方手中的長兵,讓對方喪失反擊能力,這樣身邊的彆部落援兵就比較容易出手了。
血屠這家夥用不慣長矛,也不習慣用橫刀或是雁翎刀,加入漢部落一年時間以來,這家夥始種對於自己的那根黑色長棍不離不棄,打架的招法依然還是那麼大開大合,動不動就能把人一棍敲成腦漿迸裂的巨力,今天為了多抓一些活口,也顯得有些放水,但這並不妨礙他的恐怖輸出,一條長棍舞的密不透風,所過之處總有敵人會被打翻在地,或是直接昏死,或是絕望到棄械投降。
從城中出來的大力,也有自己獨特的兵器,這是漢部落最早的一批老人,對漢部落忠心耿耿,羅衝也有意提拔,去年便讓他領隊負責鐵礦的開采,如今更是給他配了專屬的武器。
大力人如其名,天生巨力,之前就善用短棍,後來有了鐵器,羅衝也讓工坊為他特製了一雙鐵鐧,和隋唐秦瓊的兵器相似,鐵鐧前窄後闊,是個四棱柱的造型,周身每隔十厘米還有一圈突起的飛簷,鐧梢還有一個短錐,可以用來刺擊,整個鐵鐧立在那就像一座寶塔。
這種武器是鈍器,不像刀劍那樣以刃殺人,靠的就是用蠻力鞭打,衝入敵群之中,每次揮動鐵鐧,就能輕鬆將敵人的粗製盾牌砸爛,就算沒砸爛的,也能把敵人震蕩的連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獨耳這家夥之前用的是一柄動物大腿骨磨製的管叉,現在換了鐵器之後,則是變成了兩柄半米長的三棱槍刺,隻不過這種武器出手就要人命,殺傷力太大,這次為了多抓活口,兩柄槍刺掛在腰間並沒有取出,而是從城裡抄了一把乾活兒用的鐵鍁就跑了出來,衝入敵人之中或拍或砍,輕易沒有人能夠近身。
獸牙騎馬坐在羅衝的身側,作為漢部落的原班老人,現在又身居股司馬之位,主管軍隊後勤和軍紀,自然也有自己的專屬兵器,這家夥原本用的是兩根虎牙,現在則換成了兩柄雙刃短劍,另外由於職位特殊,腰裡還掛著一根近兩米長的皮鞭,通體用羚羊皮編製,甩起來啪啪作響,能打的人皮開肉綻。
隻不過這次跟隨在羅衝身邊扛旗,看著前方的戰場廝殺,自己同樣是血氣方剛的青年,卻不能衝殺在前,頗有些無奈之色,不過也沒有說什麼,他是漢部落原班人馬中年齡比較大的一個,今年已經21歲了,做事沉著冷靜,遇事不慌,有頭腦,為人也比較穩重,要不然羅衝也不可能讓他擔當股司馬這個職位。
“獸牙,你怎麼看這場戰鬥?”
兩人都沒有上戰場,而是在後麵統觀全局,羅衝看他顯得有些無聊,也跟他聊起天來,想問問他的看法,畢竟本來就是把他當謀臣培養的。
“首領問的是哪方麵?”獸牙聽到羅衝的問話,從戰場上收回目光,微微思考了一下,對羅衝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