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前麵的四幅畫,是那些原始人根據他們所看到的東西產生的聯想,那麼第五幅畫就顯得有些玄學了,因為它確實預測了還沒有發生的事情,那些更加遠古的先民,他們是怎麼知道那些部落將來會聚到一起的。
當然了,這也可能是哪個聰明人想到的主意,他們受到食人族的迫害之後,自己又無力反抗,於是就覺得應該和彆的部落聚在一起,人越多實力就越強大,這也許就是他們的一種期望,隻是在他們那個時代還無法實現而已。
羅衝極力的在為這些畫的出現找理由,反駁其中無法解釋的玄學成分,可當他繼續看下一幅畫的時候,他前世培養了二十多年的世界觀終於崩塌了。
第六幅畫很玄學,以至於讓羅衝無法接受,他知道原始時代的泛神論有多嚴重,因為人類的無知,所以很多事情他們都無法用科學解釋,對這些不明白的東西,他們自然就把它歸為神學。
第六幅畫的內容描述的就是一個神的圖騰,這個神的形象不是什麼常見的野獸,而是一個人,一個騎著獨牙大象的男人,而且神的頭上還戴著冠,還插著簪子,這特麼的就詭異了啊,這不就是羅衝自己嗎。
而且更讓羅衝覺得匪夷所思的,是這個圖騰的形象,原始人的繪畫技能很低下,他們不會畫什麼多視角的多麵體,一般都是用平麵線條勾勒,所以這個頭上戴著冠,還插簪子的男性圖騰,用簡筆畫畫出來就很像漢部落的‘漢’。
‘漢’這個字把它拆分來看,不就是最上麵一個冠,然後橫著插根簪子嗎,下麵的一個方塊被從中間分開,是不是很像人類的胸大肌,下麵的兩橫一豎正好分了六塊,很明顯可以看作是腹肌,最下麵還有兩條腿。
所以綜合起來,這就是一個頭上戴冠,胸肌腹肌很發達的男性形象的圖騰。
嘶——
羅衝倒吸一口涼氣,這,怎麼解?
他當然知道漢字就是從圖畫中演變出來的,原始人見到了什麼東西,然後把看到的東西用線條畫出來,最後就變成了文字,可這裡麵有個條件啊,那就是他們看到的東西,讓他們畫抽象的東西不是不可以,而是他們沒見過,這得多有想象力的人才能自己創造東西啊。
那麼問題就來了,如果這個圖騰隻有胸肌腹肌兩條腿還可以理解,那麼圖騰頭上的冠和簪子是哪來的呢,他們又沒見過,要知道這可是羅衝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才開始推廣的啊,而且貌似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束發插簪子的人,應該就是羅衝自己吧。
如果這個男性的圖騰神像還可以用文字演化來解釋的話,那麼最無解的就是那頭獨牙大象了,這特麼要說不是灰山,連灰山自己都不信,而更加詭異的是,灰山是跟著羅衝之後才變成獨牙的......
羅衝甚至還在假設,假設作畫的人曾經看到過一頭獨牙大象,又幻想出了一個戴著發冠的男人,那麼這兩種形象如果是單獨拿出來,分開畫的話,羅衝都可以理解,但是這兩樣組合到一起的話,那肯定是羅衝和灰山無疑了,不然上哪去找那麼巧合的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