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兩人就要溺斃在水中,那個領隊在拍水自救的時候,突然聽到上遊傳來一陣嘿咻嘿咻的喊聲,聽起來人數不少,還挺有節奏,像是在唱什麼歌,然後緊接著他就看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向著他們飄了過來,上麵還坐著幾十個人。
二十支木槳齊齊劃動,推著登陸艇以極快的速度劃到了領隊和少年的身邊。
然後船上的一部分人向兩邊劃槳穩住船身,另外一些人趕緊伸手把水裡的兩人拉到船上,結果兩人剛上船躺在船鬥裡,好嗎,一船的人全傻了眼。
隻見那個昏迷不醒的少年肚大如鼓,明顯是喝了不少的水,最關鍵的是他還遍體鱗傷,上身多處傷口還在流血,腿上還掛著兩條巴掌大的扁片鯧魚在死死的咬著他的皮肉。
旁邊那個壯年的領隊也沒好到哪裡去,被拉上船的時候,後背上,胳膊上,大腿上,雙腳上,已經掛了五條同樣的鯧魚,也在狠狠的咬著他的皮肉,鮮血混著河水不停的流了出來。
“快快快,把魚弄下來,彆扔啊,這種魚可是最好吃的。”
遊智立刻大叫的指揮道,船上的其他人立刻七手八腳的抽出刀子匕首什麼的翹魚嘴,在儘可能不傷害人的情況下把魚取下來。
不過遊智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大家都在弄魚,船沒人管了......
“彆都弄魚啊,兩個人負責,一人救一個,其他人往回劃船,把那些水裡的人都救上來,這水裡有吃人的魚,再在水裡泡一會兒,說不準他們全都要受傷了。”遊智再次對眾人命令道。
“是啊,大家快去救人,這要是咬了腿還好,要是咬了鳥就完蛋了。”一人開著玩笑,立刻抄起船槳開始劃水。
其他人也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劃起船槳快速的向其他泡在水裡遊泳的人靠近了過去。
而那個領隊被拉上船之後,這才看清了剛才那些在水裡咬自己的是什麼東西,看到是這種巴掌大的扁片魚,氣的抓住一條咬在胳膊上不鬆口的魚就狠狠的拽了下來,直接扔進了水中,不過這一下也直接被那魚從他胳膊上扯下一塊皮肉來。
遊智看到這個情況,也是驚的連忙用手製止了他的暴力行為,然後自己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把那些魚一個一個的翹開嘴巴弄了下來。
領隊的看到這些人沒有惡意,反而還過來救他們,稍稍放下了一些警惕之心,不過還是死死的護著身上的那些獸皮包裹,生怕被遊智他們搶走一樣。
等他身上的魚全被摘了下來,他就立刻去看那名昏迷的少年,發現他身上也有很多的咬傷,而且還灌了很多水,於是立刻就把少年拖到了自己身邊,讓他趴在自己的腿上,摳著少年的嗓子給他催吐,那少年嘔的一下就吐出很多水,還邊吐邊咳嗽了起來,似乎是被嗆住了,過了好半天才緩了過來,不過還是一副很虛弱的樣子,眯了眯眼沒有什麼反應。
也就在這兩個人自救的時候,木船也已經劃到了其他人的身邊,船員們也一個個的把他們拉了上來,而泡在水裡的那些人,看到自家的領隊也在船上,還衝著他們微微的點頭,他們這才放心的上了遊智的登陸艇,在拉這些人的過程中,他們又發現了幾個被魚咬傷的人,也是連忙救治起來,其他那些沒事的,則是在領隊的護衛下,警惕的護著身上攜帶的負重。
等他們把人都救上來之後,後麵的三艘大帆船也已經追了上來,遊智立刻立起旗杆向頭船發信號,然後讓其他人劃船向頭船靠攏。
船上的那些剛被救上來的人也懵了,沒想到這些人後麵還有幾艘更大的怪物,上麵裝著數百人,那個領隊立刻就跟遊智打著手勢比劃。
“謝謝你們救了我們,請把我們放到河那邊就行。”領隊一邊說著當地的土話,一邊指著大河東岸說道。
而遊智則是搖了搖頭,指著他身上還在流血的傷口說道。
“去我們的大船上,我的族叔那裡帶的有傷藥,能治你的傷口。”
看著自己身上還在流血,並且伴隨著劇痛的傷口,那個領隊也是猶豫了一下,最後隻好點了點頭,現在最好還是配合治療一下,不然真的就這樣回到對岸,現在是秋季第一個月的上半旬,天氣還那麼熱呢,搞不好還真的會發燒,最後死在岸上。
而在頭船上的遊伏那邊,很快也看到了前麵小艇上,自己一個同族的侄子打起了旗語,請求向大船靠攏歸隊,而且遊伏也馬上注意到了異常情況,那就是小艇上被塞得滿滿的,一下子多出了十幾個人,好在船槳還在漢部落那些人的手裡,他們依然掌握著對小艇的控製權,不然遊伏都要以為他們被劫船了。
不過一個疑問也馬上出現在遊伏的腦海中,‘這些人是從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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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身上還在流血,並且伴隨著劇痛的傷口,那個領隊也是猶豫了一下,最後隻好點了點頭,現在最好還是配合治療一下,不然真的就這樣回到對岸,現在是秋季第一個月的上半旬,天氣還那麼熱呢,搞不好還真的會發燒,最後死在岸上。
而在頭船上的遊伏那邊,很快也看到了前麵小艇上,自己一個同族的侄子打起了旗語,請求向大船靠攏歸隊,而且遊伏也馬上注意到了異常情況,那就是小艇上被塞得滿滿的,一下子多出了十幾個人,好在船槳還在漢部落那些人的手裡,他們依然掌握著對小艇的控製權,不然遊伏都要以為他們被劫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