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在營帳外悄然遠去,突然失蹤的三個人並沒有被立刻發現,因為夜裡出來上廁所的人太多了,誰也不會留意哪個人是什麼時候出去,什麼時候回來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迅哥兒帶著的十幾個民兵和抓來的三個草原兵俘虜已經到了他們提前商量好的那片林地裡,也就是之前鐵砧和楊峰會麵的地方。
按照事先的約定,三個組分彆把人綁好,各自找了一片隱秘的空地進行審問,這樣可以防止三個草原兵互相串供,而且還可以用他們見不到麵的優勢詐他們一下,最關鍵的是,等三方都審完之後,這些民兵之間可以互相印證結果,以免有人謊報結果。
迅哥兒的這一組審訊很快就展開了,被抓的這個草原兵被綁到了樹乾上,而他麵前的五個民兵也沒有做任何的掩飾,因為他們本來就沒打算放這些家夥活著回去,所以看到他們的麵貌也就無所謂了。
而這個不幸被他們抓住的草原兵,當他認出抓自己的人就是同在一個軍營的民兵時,頓時就驚怒交加,他想不明白這些民兵為什麼會這樣對待自己,因此隻能不住的嗚鳴,想要大叫引起彆饒注意,因為從時間上算的話,他感覺自己現在離著營地並不是很遠。
可是迅哥兒又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呢,就聽他指揮著其餘四個民兵道。
“用獸皮捂緊他的嘴,你,用草原話告訴他,我們隻是想知道點東西,問他什麼,必須實話,要不然今就把他弄死在這裡。”
旁邊其中一個民兵站在樹後麵捂住那饒嘴,又有一個會草原話的民兵站到了他的前麵,一邊轉述著迅哥兒的話,一邊拿著手中的柴刀在那草原兵的身上比劃。
這家夥本來膽子就,被這麼一嚇唬,兩條腿頓時就軟了下來,要不是被綁在樹上,恐怕整個人都要軟倒在地了。
迅哥兒一看這草原兵被嚇成這樣,就忍不住開始笑了,對著旁邊充當翻譯的同伴道。
“你來問他,就咱們鑫部落年初派去的那幾千人,到底被他們藏到哪去了?是不是被他們給殺了,然後嫁禍給漢部落的,好貪圖咱們的那些財貨?”
“啊?這......還可以這樣問?!”那充當翻譯的夥伴都不禁愣了一下。
“嗬,就是要詐他一下,你先聽他怎麼。”迅哥兒成竹在胸的笑著道。
“好,那我試試,迅哥兒,你真聰明......”那翻譯夥伴答應一聲,還忍不住讚了一句,心中不由得佩服萬分,原來審問還能這樣審。
等翻譯按照迅哥的話轉述了一遍之後,那被提問的草原兵頓時慌亂的掙紮起來,臉上寫滿了委屈,嘴裡嗚嗚的掙紮著,似乎是想要辯解。
迅哥兒立刻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指著這家夥的鼻子道,我等下給你放開,你要是敢亂喊亂叫,看清楚了,我肯定能在你喊出來之前掐死你,他著的時候還示範式的掐了一下那草原兵的脖子,差點沒把這家夥當場憋死。
等那草原兵點頭示意自己清楚之後,迅哥兒這才鬆開了堵住他嘴巴的麻布,那草原兵急忙辯解起來,旁邊的同伴也開始一句句的實時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