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裴嶼的皮膚不算很黑,這段時間在家裡待的比較久,膚色已經快白回來了。
結果這個麵膜一敷上,整張臉都是黑漆漆的,對比起溫姝那張粉粉嫩嫩的臉,他這樣子就像是剛去挖完煤回來的。
裴嶼看了,都忍不住笑了一下。
兩人一時起意要敷麵膜,將衣服和桌麵都弄得亂七八糟的。
裴嶼抱著溫姝到衛生間洗手,一進去,對上衛生間裡那麵鏡子後,兩人的對比就更明顯了。
溫姝笑的停不下來。
“你好黑呀,”溫姝那麵膜笑的皺皺巴巴的,已經快要滑落下來了,“好像那個黑貓警長。”
裴嶼聽笑了,“那第一個抓的就是你。”
她臉上的麵膜皺成那樣,貼著也不舒服,裴嶼乾脆給她掀掉了。
麵膜布一摘下來,溫姝感覺皮膚都在呼吸,她揉了揉臉,“不敷了,這個不好用。”
裴嶼看著鏡子裡她白裡透粉的一張水嫩小臉,再看看他臉上的黑色麵膜,也不想敷了,將麵膜取下來丟掉。
“這樣是不是有點浪費?”溫姝低頭看了看垃圾桶裡的兩張麵膜,又看了看裴嶼的臉,笑的眼眸彎彎的。
“沒關係,”裴嶼將洗臉巾抽出來,“隻是兩張麵膜而已。”
裴嶼將洗臉巾打濕,然後給溫姝擦臉。
溫姝覺得這樣速度很慢,讓他將自己放下來,站在裴嶼旁邊放水出來洗臉,半分鐘的時間就洗乾淨了。
兩人洗完臉出來,又換了一套睡衣,然後才收拾亂糟糟的桌麵。
裴嶼收拾的時候,溫姝就趴在桌上看著他。
偶爾裴嶼不說話,也不笑的時候,就會顯得有點凶。
裴嶼注意到她的視線,抬頭看了一眼,“怎麼了?”
“裴嶼,昨晚那個酒好喝嗎?”溫姝其實是想問他昨晚有沒有醉的,話到嘴邊又慫了。
裴嶼一手養大的小貓,哪能不知道她想問什麼,他沒急著回答,先將桌上的麵膜都收到空間裡,然後將溫姝抱到腿上來坐著。
“好喝,沒醉,”裴嶼摟著她腰,捏了捏她的臉,“昨晚姝姝根本就不是覺得臉很乾,對不對?”
溫姝微微睜大了眼睛,支支吾吾道,“應該是…”
這回答給裴嶼逗笑了,“最晚為什麼要躲?因為上次弄疼你了嗎?”
溫姝頓時有點想跑了,“也不是……”
裴嶼繼續問道,“那寶寶怎麼躲著我?”
聽溫姝這樣說,裴嶼其實鬆了一口氣。
要知道技術不好,是很大的問題。
他也不舍得溫姝再疼一次,所以昨晚才讓調皮小貓逃過一劫。
溫姝苦惱的看了他一眼,“這才過去沒幾天呢!”
聽完這個原因,裴嶼更放心了。
隻要不是技術不好,彆的都好說。
裴嶼昨晚就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情,本來也是打算今晚套一下溫姝想法的,現在歪打正著的,正好直接問了。
“那過幾天再說,”裴嶼低頭親親她,抱娃娃似的抱著她,“要不要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