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的。
再吃就難受了。
裴嶼敲敲她腦袋，“不可以，明天再吃。”
溫姝隻是嘴饞，聞言哼哼兩聲，也沒繼續纏著他，朝小蘋果拍了拍手。
“小蘋果！”溫姝喊道，“來我這裡。”
小蘋果那雙眯著的藍寶石貓眼睜開，尾巴輕輕甩了甩，朝著溫姝喵嗚一聲。
然後從顧謹行的腿上跳下來，慢悠悠的走來溫姝這邊，蹲在毛毯上，仰頭看她。
還特彆可愛的歪了歪頭。
溫姝給萌的不行，彎腰將小蘋果抱起來，找裴嶼要了一把梳子，給小蘋果梳毛。
小蘋果全程都很乖，隻是尾巴時不時會在溫姝手臂上掃過，癢癢的。
仗著旁人都聽不懂貓語，溫姝猶豫了一下，便用貓語詢問小蘋果，問她難不難受。
“喵～”
小蘋果不懂難受是什麼，懵懵懂懂的，隻會盯著溫姝看。
溫姝小小聲說了句笨蛋，又用貓語問它有沒有覺得疼。
“喵嗚——”
小蘋果用腦袋蹭了蹭她的手心。
不疼，不難受。
溫姝抿唇笑了一下，看來小蘋果就是反應稍稍慢了一點，也不笨的。
可能以前也沒有貓貓問它這些問題。
溫姝和小蘋果在玩兒，裴嶼他們就在商量崗位的事情，各聊各的。
待到九點半，蕭野和顧謹行就起身離開了。
溫姝也有些困了。
裴嶼抱著她上樓洗漱，“小蘋果如何了？”
“小蘋果說不難受，也不疼，”溫姝揉了揉眼睛，閉著眼睛趴在他肩頭，“我悄悄問它知不知道自己變成兩腳獸了，小蘋果呆呆地，好像聽不懂。”
溫姝想起來就覺得好笑，“然後我和她說，兩腳獸就是飼主，指了指顧謹行，它就聽懂了！”
“聰明的貓貓，”裴嶼臉上也帶了些笑意，“然後呢？”
溫姝，“然後小蘋果就很震驚的看著我，它說兩腳獸沒有毛毛，不好看，不喜歡哈哈哈…”
裴嶼也跟著笑了，“這樣的話，平日裡姝姝可以多和小蘋果聊天，教她一些人類常識。”
這樣日後變成人類了，也不至於什麼都不懂。
不過話說回來…小蘋果的理解能力好像沒有小貓優秀，像是沒完全開竅的樣子的。
有可能到時候變成人了，但思想和行為仍然保持獸化…
這樣一來，顧謹行就該頭疼了。
“我會的！”溫姝握了握拳頭，“我明天就教她，但是小蘋果可能不會聽我的。”
貓貓的思維是人類很難理解的，而且很少有像小貓這樣聽話的貓貓，更多的都是“你說東，它去西”或者高冷懶得理睬飼主的貓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