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躺椅上一躺。
“彆著急,一件一件事來,先把你昨天說好的事忙完再說。”
霍普結束練功,拿起椅子上的白毛巾擦擦汗。
“不打緊。”
“消息我已經發出去了。”
“地點就定在唐人街最大的酒樓,福聚樓。”
“總共一百零八桌!”
“全是山珍海味。”
“隻要有人過來坐,那就是我兄弟,之前一切恩怨既往不咎!”
李向東嗬嗬一笑。
“一百零八桌,好大的手筆,得花不少錢吧?”
霍普擺擺手。
“錢不是問題。”
“最重要的是人,有人就可以源源不斷的生錢。”
“如果我擺下一百零八招攬桌,真的沒一個人來。”
“那我隻能認輸。”
“跟著你們回華夏養老。”
李向東搖頭。
“那你還是算了。”
“華夏不比這邊,買賣自由,那方麵抓的緊,彆哪天被抓進派出所,通知我去領人。”
“我可丟不起那麵子。”
霍普臉色一黑。
“臭小子,以你現在的身價,我就算一天一個嫩模,也耗不完你存在銀行的利息錢。”
“哪犯得著出去找野花。”
李向東嗬嗬一笑:“那可說不準,萬一路邊的野花香呢?”
霍普正閒聊的起勁。
忽然彆墅內腳步聲響。
不用看也知道,是索薇婭出來了,急忙終止這個話題。
很快。
一上午時間過去。
霍普為了即將到來的盛大場合。
鄭重洗浴完畢。
刮完胡子穿上定製黑西裝,頭戴墨鏡胸口掛上粗大的黃金項鏈。
手裡再杵一根龍頭拐杖。
就一行三人坐上車。
趕赴唐人街福聚樓。
路上。
李向東為了避免行蹤泄露,和索薇婭都做了偽裝。
一個口罩加一副墨鏡。
把整張臉遮擋的嚴嚴實實,就算親媽來了也認不出。
半個小時過後。
霍普開車到達福聚樓,一棟老式的兩層中式酒樓。
老板嚴四福作為霍普的老兄弟,早早就出來迎接。
穿過密密麻麻的一百零八桌。
領著他坐到中堂,一張寬大中式龍椅上。
目光掃過李向東和索薇婭。
略微疑惑發問。
“這兩位是?”
霍普雖然麵對的是老夥計,但事關重大不宜外泄。
一句“師門幫手”就輕鬆將兩人身份覆蓋。
嚴四福麵上微微一驚。
“師門?你找到當初教你功夫的師父了?”
霍普年輕時候有奇遇的事,洛杉磯黑道上路人皆知。
看著老夥計驚訝不已。
微微一笑不言語。
很快。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臨近中午。
湧進酒樓的幫派份子越來越多,幾乎將整個酒樓的空餘地帶站滿。
人數多到上百。
卻無一人落座!
這些人桀驁不馴麵帶不善,拿著小刀不停晃動。
臉上膚色有白有黃。
但看氣質看的出來,都不是華夏人!
霍普冷眼旁觀,任由他們站著。
等到手表指針指向十二點整,這才龍頭拐一頓。
身上威嚴氣息四散站起身。
對著眼神陰鷙的黃皮膚小辮子大聲喝問。
“今天是我紅獅幫失散成員回家的日子。”
“你們東京幫和占卜會閒的沒事乾了嗎?”
“瞎湊什麼熱鬨!”
“都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