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高盯著他失魂落魄模樣，感覺勝券在握。
穩了。
也不計較他是不是小舔狗，笑嗬嗬伸手去摸山淵。
“不好意思啊。”
“承讓。”
啪。
他手剛到跟前，就被李向東拍的縮回去。
“讓什麼讓？”
“你贏了嗎？”
袁清高見不到黃河心不死，轉手一捧王衡的小臉蛋。
“這還不明顯嗎？”
“這小子已經被人迷得七葷八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是嗎？”李向東修長手指敲擊方向盤，笑著問起後座。
“王衡。”
“剛才那個是彭妙顏吧？”
“她不是在王家村小學讀書嗎，怎麼轉到這兒來了？”
王衡被問出心中事。
歎口氣。
“我也不知道。”
“就早上你送我過來沒多久，她也跟著來了。”
“還坐我旁邊。”
“頭痛。”
“哈哈哈哈！”袁清高看他模仿大人語氣說話。
欲蓋彌彰。
大笑出聲。
“你剛才的樣子，我可是沒看到一點頭痛的感覺。”
“反而是依依不舍。”
王衡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與年齡不匹配的成熟。
“不這樣的話，我怎麼知道她想乾什麼呢？”
“額......”袁清高被一句話問住。
笑容消失的瞬間，五百塊也進了彆人兜。
李向東小賺五百，拉開車門下車。
“你們在這兒等我下，我去找熟人打聽打聽。”
“看著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說完關上車門。
大步往學校走去。
王衡看著師父高大的背影消失在擋風玻璃中。
放下書包拿出作業，坐在後排中間的凸起寫。
看得袁清高皺眉。
“王衡，彆這麼寫作業，對視力和腰都不好。”
“等你師父回來回去再寫。”
王衡搖搖頭。
“算了吧。”
“等他回來我早就寫完了。”
袁清高聽著他老氣橫秋的語氣，又一次哈哈大笑。
“哪用這麼久，他就去打聽個事，又不是吃飯。”
“以你師父手中的權利，隻要他露麵，校長也得親自接待。”
“你還是不懂你師父啊。”
王衡瞄一眼師兄。
不爭辯。
不知不覺。
日頭西斜。
袁清高五六把王者打完，李向東還是沒回來。
內心生出疑惑。
打電話過去催。
掛斷。
再打。
又掛斷。
眉頭皺起。
“什麼情況？”
“人間蒸發了？”
就在他滿臉疑惑，想進去找人之際。
李向東優哉遊哉從學校裡走出來，坐到車裡反手就給他一記爆炒栗子，臭罵一通。
“催什麼催！”
“你要是著急直接把車開回去就是，我又不是回不來。”
袁清高莫名其妙挨了罵不說，還挨了打。
理解不了。
後座上。
王衡寫完作業。
望著滿臉委屈的師兄。
搖搖頭歎氣。
小聲吐出一句話。
“哎，還是不懂師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