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男人看了都要流鼻血。
流連忘返。
李向東卻隻看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秒。
就果斷跳過。
找到她們上山後的記憶,一一清除掉。
一手摟一個。
摟著她們腰肢飛下山。
還沒走多遠。
就看到十幾道手電筒燈光在層林中搜來搜去。
張口還喊著她們名字。
不用想。
肯定是她們同伴看到她們失蹤。
尋過來了。
找個半隱蔽地方把她們放下,縱身一躍飛到十幾米開外的大樹上。
精神控製一解除。
兩女捂著腦袋悠悠轉醒。
聽到附近喊她們的聲音,飛快一伸手:
“這兒呢!”
搜救隊找到人。
一擁而上。
圍在旁邊問起她們原因。
兩女看著營地熟人,張口想訴說經過,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整個人好似斷片!
完全記不起來發生什麼!
為什麼會在這裡!
被同行中的女伴扶著回到營地,進入帳篷檢查起身體。
黑暗處。
李向東直到她們全部人離開,才飛身返回山上。
看到禍鬥還沒走,提出去鬆道人的老巢看看。
眉頭一皺。
鬆道人的老巢長什麼樣,根據搜到的記憶,已經大致清楚。
無須再去。
但放禍鬥單獨去。
又不放心。
畢竟他那老巢裡布置著不少機關。
萬一觸發,就算禍鬥是積精真妖,也有殞命的風險。
安撫好三女。
留下金翅鳥照看。
就一人一狗乘著夜風疾馳,翻山越嶺飛快來到鬆道人老巢。
此時。
由於鬆道人把本體連根拔起。
原本生長本體的地方,露出個三四米寬,數十米深的大坑。
遠遠看著像是個危機四伏大天井,生人勿近。
禍鬥不管那麼多,利用脖子上掛著地脈開路。
四蹄一躍率先跳下去。
李向東緊隨其後,不一會兒降到底部,見到間形狀古樸石房。
伸手攔住想強行破門的禍鬥。
輕歎一口氣。
示意它做好準備,走到門邊一拍石牆上的凸起。
轟隆隆。
石門向兩邊移開。
露出間黑漆漆石窟!
禍鬥一聲低吼,身上浮出離火炎精,用來當照明用。
大步走進石屋內。
冒著火光的雙眼略微一掃過,就被屋子裡簡陋的家具看得身軀顫抖。
壓低身軀低吼:
“狗日的鬆道人,到底害了多少人,才用骨架做成這些家具?”
李向東聽著咒罵,尤其是罵狗日的,嘴角微微抽搐:
伸手對著距離最近,四具跪在地上拚湊而成的屍體茶幾一指:
“這四個女人,分彆來自清風刀館、仙音坊、長樂門和妙庵觀。”
“是明初時期被他淩辱所害,至今已有五百六年曆史。”
“旁邊手長腳長的骨架躺椅,來自於東海的巨劍宗。”
“他們宗門擅長使用巨劍,就是女子也身形高大遠超一般男人。”
“因為上山朝聖被他淩辱所害,至今已有四百多年。”
“除此之外,還有那邊的衣架,儲物架,他睡的床,洗臉的臉盆架,都是一條活生生生命製成.......”
“夠了,不要再說了.......”禍鬥聽著字字誅心,每一件家具都是一起慘案。
都是因為他的失職。
才導致那鬆道人借助功曹的身份在這山上為所欲為。
雙眼淌出火紅的血淚。
轉頭看向李向東,提出個不情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