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頁紙飄在兩個人身前,無風而動,像是湖麵蕩開的漣漪。 紙張發出嘩啦啦的聲音,在陳朝聽來是最好聽的聲音,如聽仙樂。 他一刀一刀地斬出,不是為了取勝,事實上也很難取勝,因為沒有修為,怎麼都無法應對眼前的這具白骨,而他從一開始便要做的便是激這具白骨主動對他出手,不管是劈還是砍,或者是刺,隻要他出手那就夠了。 那頁紙已經證明過了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