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可沒有那方麵的惡趣味,我過來是想救人的,你不要想多了。”呂超默念了幾聲之後進入了房間裡。
最右邊的小房間的牆上貼著卡通畫,桌子上擺放著兩個布娃娃,還有幾個空藥瓶,以及幾本關於白血病治療的小冊子。
房間裡整個布置給人一種很乾淨也很溫馨的感覺。
一張很簡陋的雙人床靠著牆角擺放著。
床上的被褥疊放得很整齊,一個心形抱枕放在疊好的被褥上。
有女人的家就是不一樣。
要知道現在呂超的家裡,已經亂得和狗窩沒什麼區彆了。
小房間裡空無一人。
“他們沒死在家裡?”呂超不由得有些疑惑。
走回廳裡,看了看大鐵門,內門栓沒有栓上,無法判定他們是在房子裡失蹤的,還是在房子外麵失蹤的。
超市的休假係統沒開,他們不可能回現實世界,而且以他們的級彆,就算回去也不可能連續幾天休假,從現有的線索來看,他們失蹤已經很有幾天了。
找不到更多的線索,呂超隻得幫他二人收起了會員卡、手機等物,以及房子裡儲備的各種食物。
如果過幾天他們能回來的話,他就把這些東西還給他們。
如果他們一直不回來的話,這些食物也不能浪費了。
上次那袋徐君山幫忙拆解太陽能熱水器時,呂超送給他的五公斤的大米還沒有拆封,也隻能先拎回去了。
呂超在桌子上留了個字條,然後帶著打包的東西離開了。
呂超估摸著徐君山二人的會員卡裡應該會有金幣餘額,但他無法使用。
無論是收銀還是工作區的終端機,刷卡之後都需要摁指紋、對虹膜才行。
所以,會員卡之類的,也隻能先幫他們收著了。
從徐君山家裡出來之後,一陣冷風吹過,呂超身上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這種寒冷,似乎已經浸透到骨子裡去了。
不僅是身體感受到的,還有心理上的。
呂超在初次和徐君山接觸的時候,並不想和對方有什麼深交,甚至一旦發現徐君山有不良企圖,都隨時有可能先下手為強殺掉對方。
但後來在慢慢的接觸中,兩人逐漸放下了對彼此的戒心,通訊時偶爾還會互相吐槽幾句。雖然還沒有真正成為朋友,但至少知道了自己在這片陌生而詭異的樹林裡並不是孤獨的。
沒想到,幾天沒聯係,徐君山就莫名地失蹤了。
這讓呂超突然有種感覺,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這種孤獨感,甚至比呂超初次來到這片樹林裡的時候更為強烈。
“以後,真的不能和被‘劫持’過來的人深交,不然每一個人的死去或離開,都會讓自己變得脆弱。”
呂超握了握拳頭,把冰冷得有些僵硬的雙手攏在嘴邊嗬了幾口氣之後,大步向水泥路的方向走了回去。
經過次元超市的時候,呂超爬上了超市對麵的一棵樹,把其中一個攝像頭裡的SD卡拔了出來,換了一張空白的SD卡進去。
回到家裡,呂超給丫丫換了尿不濕、喂了飯之後開始站樁修煉、照看丫丫的同時,手中也拿著手機查看著SD卡裡儲存的監控視頻。
呂超想看看這六天來徐君山有沒有出現在超市裡,以及這六天來有沒有彆的人出現在超市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