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們不會被嚇到了吧?放心吧,靈澤獸的脾氣特彆好,不會輕易吃人的!”女修哈哈大笑,覺得眾人的反應特彆有趣。
“鐘師姐,你是不是在嚇我們?”女修身後的弟子反應過來。
“哈哈,沒想到你們這麼不經嚇,放心吧,靈澤獸可不喜歡吃人,我剛才說的那個弟子,他是被趕出了天劍門,後來沒人再見過他,才說他被靈澤獸吃了。”鐘師姐一邊笑一邊解釋道。
“原來是謠傳!”桑左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安慰溫嵐,“姐姐你彆怕,是假的。”
溫嵐:……
你們天劍門的弟子都這麼活潑嗎?難怪剛才靈澤獸要回頭看他們呢。
終於到了客峰,溫嵐一行人從靈澤獸上下來,鐘師姐他們要去彆的地方,沒有下車,就分道揚鑣了。
桑左桑右帶著溫嵐他們到了一處院子,在這裡辦入住手續。溫嵐是早就定了一個院子的,要拿牌子的是弈珩。
喝得醉醺醺的白發修士隨手扔過來一個牌子,就把門關上了。
桑左小聲對溫嵐解釋這位師叔專門管著客峰,平日裡就愛喝點小酒,但做事從來沒有出過錯。
溫嵐一邊走一邊好奇的張望,這客峰每隔一段便有一座小院,有的裡麵有人,有的空著。
看來來天劍門做客的可不少。
路過一座小院時,溫嵐注意到小院門口跪著一名中年男子,胡子拉碴,衣衫破舊。
溫嵐等走到看不到這個小院,才小聲問怎麼回事,既然是天劍門的客人,做客人的怎麼這副模樣,還跪在門外,路過的人看到不覺得丟臉嗎?
“我們也不知道,客峰我們也沒來過幾次。”桑右搖頭,“不過姐姐想知道的話,我們去打聽一下。”
“也不用,我隻是好奇。”溫嵐擺手,她好奇的東西多了,也不會什麼都想要打聽。
“他是得罪了人。”這時,一旁的弈珩開口了。
“對啊,弈珩道友肯定不是第一次來了,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麼吧?”桑左恍然道。
“得罪了人?得罪了誰啊?”桑右也問。
三雙眼睛全都好奇的盯著弈珩,等著他說給他們聽。
弈珩看著眼前這三人同一個表情,忍不住勾了勾唇:“門口跪著的那個是東來城宋家的繼承人,此人頗有天賦,人材斐然,稱得上少年英才,隻是有一次來天劍門時,對一人一見鐘情,瘋狂示愛,後來惹怒了那人,被一劍斬碎祖地,他族裡便壓著他,每回天劍門大比都讓他來跪在這裡。”
“你這故事講得一點也不精彩。”桑左忍不住吐槽,這是多麼跌宕起伏的故事呀,被弈珩講得一點懸念都沒有。
“我更好奇他當時到底得罪了誰。弈珩道友你是不是也不知道?”桑右有些遺憾。
“那人現在還會上門賠罪,得罪的一定是了不起的人吧?”溫嵐也跟著猜測。
“是不是掌門呀!咱們掌門這麼美。”桑右猜得很大膽。
“不是吧,咱們掌門人美心善,當時過去了,也不會允許他再來的。”桑左否定。
“是哪位長老嗎?”可天劍門的長老不是少數,而且也沒說是男是女,就更不好猜了。
不過,應該不會是男人吧?
桑左桑右猜來猜去都猜不到。
“那人已經離開天劍門了。”弈珩忍不住打斷他們,再猜下去了,天劍門高層都要晚節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