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葉執筆回到了帕克的身上,帕克變得越來越強了,他居然察覺到了葉執筆的影子。
“師父,你去哪了?”帕克問道。
“有點悶,出去散散心了。”葉執筆說道。
“明天內務部的一部分人要去瞻仰彼得城主的遺體,我也收到了邀請。”帕克嗤之以鼻地說道:“真不知道彼得城主有什麼好的,明明都已經死了還被這麼多人敬仰,而且他們還不讓說,真是······”
“帕克······如果有一天我想起來了自己的身世要離開,你會攔著我嗎?”葉執筆打斷了帕克的抱怨。
“當······當然不會,師父想去哪就去哪唄!師父,你要走了嗎?”帕克笑著說道。
“快了,我感覺自己的記憶已經回來了,但我還無法查看,可能還需要一個契機。”葉執筆說道。
“這樣嗎?”帕克按了按自己的左邊眼角,什麼都沒有出現,他問道:“師父,我看你之前經常做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啊!”
葉執筆頓了頓說道:“這是我的······習慣,以前眼睛有些疾病,所以戰鬥之前會習慣性的保護眼睛。”
帕克哦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但他的口型明顯在說:“騙子!”
······
次日,帕克花錢買了一身華麗的禮服去往城主府,來了之後才發現大家穿的都是一身素衣,奧德賽勒令他脫下衣服在進來,帕克不屑的撇了撇嘴,但為了能夠見到彼得城主的‘尊容’他還是照做了。
在主房間的畫廊裡有一個秘密通道能夠走向地下室,而唯一的鑰匙在斯瑞手上,也隻有他能在迷宮一般的地下室找到彼得先生的房間。
穿過錯綜複雜的通道,眾人終於在一座寬廣的宮殿裡看到了彼得先生,即便已經過了數個月他的表情還是當年那樣,痛苦但堅毅,他被裝在水晶棺中,一動不動,裡麵的時間就像是靜止了一樣,彼得嘴角的血滴甚至還有流動的傾向。
每個人都帶了一束花來,他們一個接著一個走上前去擺上自己的花朵,然後念一段禱告詞,緬懷先人,祈求保佑。
當輪到帕克的時候他緩緩走上前去,頗有些緊張,嘴裡的禱告詞都念不明白,奧德賽知道帕克的智力有多高,他要是願意花上一分鐘看看禱告書都不會念的這麼生澀。
奧德賽憤怒地罵道:“你小子是怎麼回事?來這裡給我丟臉?”
帕克翻了個白眼說道:“為什麼要逼我去念我不想念的東西呢?你們是信仰彼得,但我可不認識他,他隻是一個死人而已,你們還不如多擔心一下自己,荊棘花的人馬上就要來了,我們為什麼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帕克此言一出,眾人臉上紛紛露出了憤怒、難堪、疑惑甚至是殺意的眼神。
看到塞利露的手已經放到了劍柄上,奧德賽連忙上去狠狠地扇了帕克一巴掌,並怒罵道:“你小子長熊心豹子膽了?還不快退下。”
牡丹滿臉笑意地走上了前,她質問道:“帕克,你為什麼知道荊棘花的人會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