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看著她那曲線玲瓏的身段,還有那胸口大片雪白,直抽涼氣,冷靜!冷靜!
“對了,二郎,我忘記拿扇子遮麵了!”武珝突然反應了過來,自己剛剛因為太過緊張,竟然忘記以扇掩麵了。
說著,她連忙拿起放在床榻邊的一把精美小扇,擋住了那精致嫵媚如巴掌般大的臉頰。
“珝兒,你的真容我都看到了,就不必搞這一出了吧?”
房俊有些無語,他現在恨不得趕緊將這些流程全部走完,然後進入最後一道流程。
“不行!禮不可廢!你趕緊作一首卻扇詩!”武珝一臉倔強的搖頭道。
古人最重禮法,雖說大唐是女子最開放的一個朝代,但是這婚禮流程必須要走完,否則就會被視為不完美,武珝可不想自己心中留有遺憾。
卻扇詩?
此時房俊腦海中全是些有的沒的,胡思亂想紛至遝來,哪有心思作什麽詩啊?
“怎麽了?作詩詞不是你最拿手的嗎?”
武珝見他半天沒有動靜,頓時急了,莫不是二郎他酒喝多了,沒有靈感,那可就糟了!
哎,有了!房俊心思電轉間,突然雙眼一亮,朗聲念道:
“胭脂染就麗紅妝,半啟猶含茉莉芳。一種香甜誰識得,殷勤帳裡付情郎。”
“二郎,你……”聽到這首詩,武珝頓時羞不可抑,一張嫵媚俏臉滾燙如火。
“珝兒,莫急!我這詩還沒念完呢!”房俊嘿嘿一笑道:“桃含顆,榴破房,銜影霞杯入瑤觴!”
“二郎,你壞死了!這種詩你也念的出來!羞不羞啊你?”
武珝聽完整首詩,嬌軀一顫,手裡的扇子都掉在了地上,雪白粉頸之上也染上了一層粉色。
她看著房俊,似喜似嗔道。
“珝兒,你我夫妻本就是一體,無妨的!”房俊見狀,擺了擺手,“再說這首詩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夫妻間的情趣罷了,你害什麽羞啊?”
武珝聞言,想了想還真是這樣,心中害羞的同時也是歡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