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但願吧。”
陳凡嗬嗬一笑,沒有繼續跟方西神君爭論,而是表情淡然地望著血河宗為首那名老者,準備看看對方如何出招。
在陳凡打量血河宗修士的同時,天河老人又何嘗不在打量著他。
發現方西神君身邊多了一位化神後期的修士,天河老人也感到事情有些棘手。
“血淵,此人你可認得?”
天河老人指了指大陣內的陳凡,問向血河宗宗主,血淵神君。
“不認識。看樣子極為陌生,似乎不是東南域的人。”
看著陳凡完全陌生的麵容,血淵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心中隱隱生出一股不安。
“該死,不是說靈溪宗並沒有向外求援嗎?此人是怎麼來的?!”
天河老人聞言惱怒不已,將血淵神君罵了個狗血噴頭。
“此事,弟子的確不知。”
麵對天河老人的訓斥,血淵神君也感到十分委屈,暗罵自家在靈溪宗的探子不靠譜,這麼重要的情報都沒有傳出來。
“那現在怎麼辦?!師父。”
“來都來了,還能怎麼辦?!還好我提前準備了後手,問題應該不大。不過,此人來曆古怪,能不招惹,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語畢天河老人朝前站出一步,朗聲朝陳凡招呼道。
“今日之事,是血河宗和靈溪宗的私事。道友看著麵生,不是靈溪宗之人,可否給在下一個薄麵,不插手此事。”
天河老人遙遙向陳凡行了一禮,態度謙和無比。
“不好意思,此事我已答應方西道友。若是道友肯就此離去,大家皆大歡喜。”
陳凡對這種場麵話十分的不感冒,隨口應付了一句,便不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