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不是出老千了吧!”
“他是真瞎還是假瞎?”
“等等,貌似這個不重要吧。這本來也不限製咱們視覺啊。”
“老夫,隻是運氣好而已。”一笑誠實的說道。
骰子的抬起落下,全靠重力。這肯定都是運氣嘛。
“喂,不妙,這家夥又贏了啊?”
“他身邊有同伴,還真沒法渾水摸魚了啊……”旁邊有人看著在旁邊彙報結果的許迪,麵容扭曲。
如果要問為什麼,當然是,他就在這個盤,搭進去的十萬貝利。
此時,已經到了晚上。雖然在賭場內注意不到外麵的變化,但許迪還是看到了,賭場牆壁上的鐘表。
“可惡!這老家夥賭運這麼好嗎?”有人暴怒了。本來,他隻是想挑戰一下這個老頭運氣能維持多久,但,這怎麼還一直維持啊?
他跟著對立,反而賠進去了老本。
“差不多,可以了。”許迪小聲說了一下。
“也是啊……應該已經晚上了吧。我記得,我們到達雨地時,太陽都沒那麼烈了。”一笑淡定道。
他本來還以為,在沙鱷的據點,說不定有機會遇到。但,似乎沒這麼簡單啊。
“不出點什麼動靜,是不可能就這麼讓老沙出來啊。”許迪思索著。有些後悔,他其實缺乏計劃。
隻是想為自己找個好的盟友,就一時興起編了個理由拉一笑入夥,卻沒仔細考慮過如何讓他有合理的理由入夥。
人家加入海軍是為了正義。加入自己這邊,難道就是因為……他的人格魅力嗎?
倒是這一笑一直跟著他到處逛,從沒問過太多。顯得他太狹隘了。
許迪左顧右盼道:“要不,我們先去吃頓飯吧。”
“也可以。”
“誒?”隻是習慣性的朝身邊看看而已。竟然看到了Miss全日周!
也就是,妮可.羅賓。這個時候的羅賓,膚色還是偏向於白皙的。可能,是之後在沙漠曬了六年?
許迪在腦海中構想了一番。才走過去找她。
“你好,你好。”他淡定的伸出手。
“你是?”
“不才,一個心懷正義的曆史學家。”
“曆史學家……嗬嗬,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呢?”羅賓完全沒有伸手的想法。許迪也就拉過一個椅子坐在她身邊了。
“哦,看小姐的長相。似乎,你是某個通緝犯啊?來自奧哈拉?”
“……可能是你認錯人了吧。”
“實不相瞞,我……也是個對真相充滿興趣的曆史學家。”
羅賓保持微笑的看著他。
“我會解讀……一點點正文。”許迪小聲湊到她耳邊說道。
“是嗎?”妮可羅賓似乎沒有那麼好忽悠。她將自己的白帽子摘下,起身離開賭場,朝著賭場上層樓梯走去。
“咳咳,大哥,我們走。”許迪當然是選擇跟上啊。
羅賓對這裡很熟悉。要問為何,克洛克達爾能夠下定決心來阿拉巴斯坦試行計劃。就是因為妮可羅賓的曆史正文翻譯官身份。
不然,連最基本的保障都沒有,他怎麼可能冒險在這裡搞竊國大業?
保安沒有攔人,因為是妮可羅賓給他們帶路。但通知了老板一聲。因為這是老板吩咐過的。
“這個女人是我的副手,但,她的全部行蹤都需要向我彙報。”
走到了一間VIP房間,羅賓才停下腳步。
“如果,你們真的有事要和我談,就進來吧。”
“當然,樂意至極。”許迪微笑道。
一笑感覺到了有人來。
不過,不算太強。
他也放心的進入房間。
“你是哪裡的曆史學家?還是說隻是找個借口?”羅賓表情淡定。
“我叫……什麼不重要。在哪裡也不重要。”許迪摘下自己虛偽(小醜)麵具。
物理意義上的麵具,順便把頭上包裹金發的砂衣脫下。
這本來都是用來遮擋沙塵用的。
“曆史正文並不是我的目的。這確實是個借口。”
“哦……那你要如何?”
“我們是想了解一下。這家賭場的老板,克洛克達爾,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那個七武海?我怎麼知道。”
“據我所知,王下七武海,克洛克達爾,他原本的活動海域根本就不是這裡。但,突然轉移到阿拉巴斯坦這個國家。
而且還想要息事寧人。這,很不合理啊。”許迪也覺得他的做法很不合理,畢竟人家還沒出兵線呢就被自己堵泉水了。
“能夠成為七武海,肯定是有自己本事的。但他卻甘心沉寂於此。甚至冒著自己風評受挫的風險。”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調查他是否有所圖謀。現在的你,似乎與這個七武海有了很大瓜葛。妮可.羅賓。
我勸你,把你知道的,都交代出來。”
“你們又是屬於哪一邊勢力的呢?”羅賓手撐著下巴問道。
“為正義而貫徹一腔熱血,這需要身份的襯托嗎?”一笑說了一句。
“好吧……”羅賓看了卡文迪許一眼。“那麼,卷心菜先生,希望你對自己有些自知之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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