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擋我路了。”
“老夫知道。但…老夫感受到了你身上的巨大邪氣。不知道,你能否為我解惑?”一笑的渾白眼珠此時禁閉著。
同時,手中杖刀也抽出了一半。
“呀嘞呀嘞,真麻煩。我最討厭的,就是這些自稱為正義的怪人了。當然,自稱為邪惡的怪人也不例外。
畢竟,人們總是會進入虛擬的構想之中。你以為的正義,並非一定是正義,但你以為的邪惡,卻很大可能是真的。”
“倒是有哲理的發言……”
“你是瞎子吧?不止眼瞎了。心也瞎了。”那人稍微擺弄了一下頭上的海狗帽。
一笑不再言語,這次,沒釋放出重力壓製敵人。而是手持刀刃踏步向前。
“比拚劍術嗎?正合我意!”對方也亮出身後2.4米長,0.3米寬的巨刀。
“叮!”
兩把刀互相交鋒在了一起。
一股強勁氣流傳播開,以他們為圓心,周圍的地麵,甚至石子都開始了泯滅。
“挺不錯的嘛。虛偽的正義之人。”
“你也不差,卑劣的邪惡歹徒。”他再次揮刀,雙手包括刀身都已經附著上了武裝色霸氣。
一笑也是一樣。
“叮!”刀刃的再次碰撞之下。一笑的重力爆發出來,濺射到了周圍。
甚至直接讓地麵開裂,空氣撕裂發出刺耳響聲。
“看起來,並不像是無名小輩的劍術。”
“你不也是一樣?我名為和馬。曾經在和之國遊曆過一陣子,雖然,沒鬨出什麼事來。
但,你的劍術之中,有很多那邊的風格嘛。”
“嗬嗬,不過是常規使用法而已。老夫名為一笑。一個普通盲夫。現在,則是……作為一個年輕人的船上劍客。”
“那你們來這裡的原因是,因為這些海賊鬨出來的事情嗎?
雖然我對這方麵並不了解,但,倒是聽說了一些有趣的情況。”和馬說著,收起了巨刀。
“海賊們真正的謀劃根本就不是單純的劫掠財富。
而是,在讓這個國家的武裝力量受到重創之後,謀取這個國家的存在。
雖然我不感興趣。畢竟,一個國家的國王是誰,完全沒什麼意義。反正都是隻會混日子的草包。
但,這個銀牙貝拉,還是值一些賞金的。”
“所以,你是賞金獵人嗎?”一笑也收起了自己的杖刀。說是要交鋒,其實也隻是試探而已。
在沒有確定明確的敵對關係之前,他們完全不會動真格的。
“兼職而已。我的真實職業,是醫生。嗯,包治百病的醫生。果然和你這種偽善之人無法交流。”
“老夫對你也是如此。不堪的惡人。”
他們轉身離開。
然後……
一笑迷路了。
他雖然能夠清楚的知道,自己身邊有多少人,但,完全沒有能夠探查到地形的手段。
聽聲辨位,也沒有這樣聽的啊。
隻能朝著其他有著人類聲音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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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國家,竟然還有這種吉祥物嗎?”許迪看向王宮路邊建築上麵的一直魚類。
長著貓貓頭的魚。
“這玩意不是阿拉巴斯坦特種產品嗎?怎麼一個普普通通的偏僻小國也有?”
瑪麗安聽此隻能解釋道:“這據說是我們王室的圖騰。但也不是會經常公布於眾的。”
“原來如此。真是殘忍的國家。竟然把海貓當成菜了。”許迪點點頭。
“啊?我們怎麼可能會傷害海貓?”
“那,這個海貓手裡抱著的一根蔥,是怎麼回事?這不就是要吃了他的意思嗎?火鍋還是小炒。
蒸煮炸燜,樣樣行。”
“這隻是裝飾品而已啊!而且,一座雕像,怎麼可能看得出……還請您先幫助我……解決那個大海賊吧。”
瑪麗安發揮了自己的好脾氣以及貴族修養。硬生生忍住了沒有發飆。
許迪也沒再逗她玩。
“說起來,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呢。”
“誒?”瑪麗安此時也反應過來。
偌大的王宮,隻有門口有守衛看守,這,太不正常了。
“我的母親……”她開始急切的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所以說,不論生兒子還是生女兒,他們最關心最親近的,還得是母親。
父親就這麼沒愛了嗎?
“一刀流.三日月之舞。”許迪此時轉身,擋住了從高牆建築處射出的某顆子彈。
“還真是差點就來不及防禦了啊。
何方神聖,報上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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