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人,皇後表情淡漠:“它一化形就敢對我下手,怎麼,阿月你要用我的命來喂這隻狐狸?”
這話不像問責,像調.情,又絕不可能是後者。
“……臣不敢。”
皇後漫不經心答:“你沒什麼不敢。”
狐妖的血流到白衣身邊,將好好一片皎潔的布染紅。
殿內安靜一會,國師也就跪了一會。
“我可以放它,你答應我三件事。”
皇後並不放開鎮妖劍,走到國師身邊半蹲下,附耳與她說了幾句。
國師:“……是。”
手背碰了碰這人偏冷的臉頰,皇後道:“行了,帶著你的小朋友回去吧。再有下次,我可不饒你了。”
她轉身收了縛妖籠。
上一秒躺屍不動的狐妖下一秒就撲到白衣女子身上——國師毫不設防,被她壓到地麵白衣徹底臟了。
狐妖輕飄飄的,一點也不重。哭聲嚶嚶嗚嗚,仍是那種小動物式的哭法,最能博人同情。
單手無奈扶住狐妖蹭個不停的腰,既是製止她亂動也是怕她翻下去,國師用乾淨的袖子在她麵上擦拭,輕聲問:“還痛嗎?”
“……痛,可痛了!”狐妖細白細白的手臂有力極了,抱得她五臟六腑都要擠到一塊,“必須要喝一碗血……啊不,三碗!嗚嗚嗚……”
國師溫柔看著她,在狐妖萬分期待的目光下說了個‘好’。
‘叮’地一聲重響,狐妖嚇得一哆嗦,甜甜膩膩的哭聲也止了。
原來是皇後將鎮妖劍放回尾羽劍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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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偏殿,係統才敢說:‘這倒黴孩子,一要就要三碗血!真真是要吸乾你呀。’
楚纖:‘分期付款。’
係統:‘這四個字還能這麼用?!’
蘭枻和沙棠一見國師身上的血就變了臉色,一個拔刀一個去燒熱水——
“誰敢傷了您?!”
“這是哪兒沾的血?”
往日平易近人的蘭枻居然是拔刀的那個,在殿內風風火火轉了好幾圈,氣惱得不行。
沙棠看傻子一樣看著她上躥下跳,探究的視線落到國師懷中的紅狐身上:“它什麼時候跑出去了?”
“沒事。”國師摸摸狐狸腦袋,“今日不用泡藥浴,我乏了。”
明白國師這是不想多說的意思,沙棠點頭。
一個時辰後。
等兩人一走,紅狐立馬化出人形,手腳並用爬上床,腿一跨,坐在國師腰間壓住她,生怕她跑了。
“你說給我血的!不準食言!我現在就要喝!”
像個鬨脾氣的小孩兒一樣反複重複這句話,今酒全然不知自己耳朵尾巴露出來了,那兩條縮小版的毛茸茸在身後晃悠,像是在引人去抓。
國師也的確順從本心抓上了。
“唔!”
狐妖渾身一顫,輕吟一聲軟軟倒下來,手往後伸,想拍開那隻作亂
的手:“不、不準……誰,誰讓你摸了!”
“今天很累,”國師握住她細細的腕,溫聲道,“明天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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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這樣柔軟哄人的話語,手上動作卻大相庭徑。
“……你……你騙我……你是不是不想給我喝?”狐妖想維持凶巴巴的樣子,可不斷顫抖哼叫的弱勢模樣哪有半分威嚴?
尾巴是她非常敏.感的地方,但初化形經驗不足,她沒辦法好好控製。以為今晚可以飽餐一頓她更是興奮過頭,誰知叫這人——
“你彆……”
狐妖聲音越來越軟,越來越媚,舒服得兩條尾巴變成四條五條,無意識地纏著國師雙手,希望這人再給她帶來更多歡.愉。
“……還是,還是要、要給我喝血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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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第一次體驗到這種極樂,意猶未儘。
然而國師衣衫散亂,清冷冷的麵容染上些許彆樣色彩,令她忍不住吞咽兩口——
她這時還分不清情.欲與食欲的區彆,隻好眼巴巴盯著國師修長脖頸,伸出一根白.皙手指:“就,就一口好不好?我……”
這人輕輕碰了下她的臉,狐妖剩下的話又說不出來了,隻想蹭蹭這根手指,好讓它暖起來、不那麼冰。
正當腦子裡掙紮‘強.行咬一口’還是‘趁她睡著小咬一口’時,國師忽而撐起上半身,雙眸似有妖術般纏住狐狸的眼,逼得她什麼思緒都沒了,呆呆任由這人靠近。
唇慢慢相.貼,淺淺藥香比縛妖籠更可惡,縛得狐妖不知掙脫。
這人的唇並不苦澀,軟軟的,好像還有一點甜。
狐妖嗚咽兩聲,卻是勾住了國師脖頸,將自己更緊更密地貼上去。
尖牙試探性地刺向唇瓣,國師毫無覺察——下一秒,血腥味在唇間溢散開。
狐妖本想吃兩口血就作罷,不想這人跟瘋了一般將她壓到床上,根本沒有結束這個吻的意思。
多吸了一會血,狐妖還覺得自己占了便宜。
分開後,狐妖臉頰紅紅、眼眸潤潤,唇上沾的血被她悉數舔乾淨吞下,動作又單純又魅惑。
她彎著眼睛問:“你,你喜歡我嗎?”
“嗯,”國師頓了頓,“很喜歡。”
狐妖眼睛亮亮地:“那你要一直喜歡我哦!最喜歡我!”
國師:“好。”
“你的血也隻能給我喝,不準給彆人喝!”這樣她就有更多血啦!
國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