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人得不到任何東西。
盛景炎唇角不由得揚起,帶著明顯的嘲意。
“盛景炎,你以前也不是這種婆婆媽媽的性子,怎麼現在拖家帶口了性子也變了。”
奧瑞亞逼近,他身材魁梧,抬手時手臂上隆起大塊的肌肉,一手擼起那頭金發露出汗濕的額頭,那張邪肆張狂的臉暴露出來,他自然是英俊的,隻是相較於盛景炎多了幾分粗獷和陰沉。
“是因為那位許總嗎?”
“哈,我倒是真想知道你那位許總到底是長了一張多漂亮的臉蛋兒,才會讓你沉迷至此。”
“比約蘭公爵的女兒更美嗎?”
奧瑞亞為什麼如此痛恨盛景炎,就是因為當初奧瑞亞瘋狂迷戀約蘭公爵的女兒,而那位卻隻喜歡盛景炎。
加之盛景炎在賽車比賽中完全碾壓奧瑞亞,這才讓奧瑞亞嫉恨上盛景炎。
眼神驟然沉冷,一手拽過他的領口,語氣冰冷噬骨。
“你發瘋就來找我,彆想打阿願的主意,否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奧瑞亞危險的眯眼,一派放鬆的將他推開。
“嗬嗬,你先活著從風月山離開,再來跟我放狠話吧。”
這是由奧瑞亞舉辦的一場危險的賽車遊戲,同時參加比賽的共有五十人。
五十輛賽車從風月山山腳同時出發,沒有任何規矩可言,碰撞也好,追趕也好,能否活命全看運氣。
說是賽車遊戲,倒不如說是一場令人心驚膽戰的死亡遊戲。
遊戲正式開始,奧瑞亞和盛景炎的車子在車子中突出重圍,碰撞開周圍的車子,發出劇烈的聲響。
奧瑞亞的車窗已經出現細微的裂痕,他發出一聲歡呼的怪叫,像是在享受此刻的刺激。
盛景炎眸光中滿是厲色,他一刻不敢鬆懈。
其實盛景炎什麼都懂。
他和許願都是極致聰明的類型,特意在這種時候算計他的,能有幾個人呢,而最想看好戲的又是誰呢?
傅京禮還是傅長海?
他們到底是想傷害他,還是想借由他來傷害許願?
他們的心思有多臟,他就覺得有多令人惡心。
所以,他要活著回去。
他不能留許願一個人留在A市,麵對那些魑魅魍魎。
盛景炎飛速開著車子,陡然間,山林中突然奔出一輛汽車衝向盛景炎的車子。
盛景炎眸光一厲,車子飄逸躲過,豈料下一秒另一方又衝出一輛車子,始料未及的碰撞,那輛攻過來的車子被撞飛。
盛景炎的車子在山澗的路麵上疾馳,不停發出刺耳的“刺啦”聲響。
又是一輛車子竄出,橫衝直撞的壓過,盛景炎血脈上湧,握緊方向盤。
那群混蛋,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他艱難的躲過,卻再次被碰撞。
……
風月山山腳下,助理心不在焉的開著車載著蘇逸回考場,但是心思已經放飛。
一輛飛奔而來的越野衝撞而過,助理瞪大眼睛轉動方向盤,卻還是被劇烈的碰撞撞擊到安全島,車子在路麵翻滾著。
蘇逸感受得到自已的頭被不停碰撞,撞到玻璃撞到車頂,有猩紅的液體自額角逐漸沿著臉頰滑落,完全糊在自已臉上。
蘇逸的頭已經徹底暈了。
助理從駕駛座上爬出來,他喘息著打開車門,艱難的撐著身體救出蘇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