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我也是不想看許氏葬送在你手裡,你該理解我才是。”
許鎮江怒吼:“這家公司姓許!它姓許!不姓李也不姓張!它姓許!”
李雲洐微微側過頭,看著他笑意陰沉:“這家公司曾經不是姓蘇嗎?最後不也是短時間內改姓了許,現在改個彆的姓也未嘗不可。”
許鎮江一個踉蹌,咬著牙,隻覺得麵前這個私生子就是生來討債的!他生來就是克自己的!
不行,不能被張董事和李雲洐打敗。
他手裡的股份再加上那些支持他的董事,一樣能穩坐許氏總裁的寶座,誰也不能趕他下去!
許鎮江被氣得血壓飆升,臉色慘白慘白,卻直勾勾的瞥了李青荷一眼,像是瘋了一樣,嗬嗬的笑了幾聲:“你們怕是忘了我手裡的股份最多,我手中的股份加上我女兒手裡的股份,你們拿什麼跟我鬥?”
李青荷不說話,看了李雲洐一眼,李雲洐翻出一份文件。
“許先生不必跟我們玩話術打太極,我們趕來參加董事會,自然清楚你手中有多少股份。許先生覺得我們手裡一部分的股份是哪兒來的?許先生為了解決麻煩,低價拋出的部分股份都在我們手裡。”
許鎮江抬高聲音,聲音尖利刺耳:“這不可能!”
李雲洐看瘋子一樣看著麵前滄桑瘋狂的男人,唇角揚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可他僅僅是瘋狂片刻,又迅速冷靜下來:“那又如何?我賣了部分股份又如何!我女兒手中還有許氏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我女兒一定跟我站在一條線支持我!”
李雲洐“哦?”了一聲,虛心求教:“敢問是許先生哪個女兒?”
許鎮江噤聲了,沒敢提許願。
李雲洐涼涼道:“你所說的女兒,不就是許願小姐?你覺得許願小姐會支持你?許先生是忘記你對許願小姐做過什麼?”
許鎮江不肯低頭情緒十分激動:“她當然會支持我!她是我的女兒!她身上流著我的血!我們是血親!是血親!”
“砰”
許鎮江怒吼的話還在會議室帶著刺耳的回音,會議室的門卻被人一腳踹開。
眾人被嚇得一激靈,卻聽一道清麗的聲音自帶不屑的傳到眾人耳中。
“抱歉,我在門外聽了許久,實在聽不下去了,所以打斷一下,也來參加今天這場玩笑一樣的董事會。”
來人踩著高跟鞋身姿高挑婀娜自帶氣場,穿了一件高定禮服眉宇間儘是高不可攀的冷冽與嘲諷,好似生來就這麼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來人正是許願!
更讓董事會震驚的是許願身後的人,她身後一左一右的兩人西裝革履,一人成熟儒雅麵容十分熟悉,赫然是那位才上了微博熱搜被眾人添顏的薛酒。
而另一人高大英俊卻溫和俊美,但身上明顯充斥著危險的氣息,一看便是身份難測不知是出自哪家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