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長海加重語氣,“我女兒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得很,我女兒絕不是那種主動欺負人的驕縱千金。還請張夫人說話注意些的好。”
張母冷笑了一聲擺起了譜,“呦,您這說的什麼話?您清楚您女兒是什麼人難道我不清楚我女兒的為人?你女兒是不會欺負人,可倒是會用強權壓人呢,仗著自己家有權有勢因為一點小事上綱上線毀人一輩子,這就是您說的不是驕縱千金?”
傅老爺子麵色冷下來,直想讓人把她丟出去,不等傅老爺子發話傅京禮冰冷的嗓音已由遠及近逐漸傳來。
“我們傅家有權有勢為什麼要忍氣吞聲?”
傅京禮是臨時落了文件在家中,助理不清楚他放在哪裡所以才專程回來一趟,豈料這才回來就聽見張母大放厥詞,一個隻能在犄角旮旯裝有錢人暴發戶的家族還在這裡裝上了?誰給她的臉啊。
張母這麼大年紀了也沒被小輩忤逆過,仗著自己年紀大了自詡是長輩,管彆人是誰家繼承人誰家嫡長子,照樣不放眼裡,現在傅京禮說了這話張母那火氣立刻湧上來。
“看看!看看你們傅家教養出來的後輩!”
傅京禮微微揚眉,他按了按眉心似乎被她吵得心情很不痛快,張母看他這副模樣忍耐不得想繼續嚷嚷。
傅京禮冷笑,“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輪得到你來這裡撒野。”
傅京禮掃了眼助理,“丟出去。”
跟這種人多說一句話都是多費口舌。
張母整個人被這變故嚇到了,她是來上門討說法的,怎麼還能被人丟出去?這事兒要傳出去指不定多少人背地裡要嘲諷她了!傅京禮怎麼還不按照套路來呢!
“我是長輩!我是長輩!”
傅京禮麵色冰冷,“你是哪家的長輩?跟我有什麼關係?把人丟出去。”
張母嫁進張家一直拿自己當貴婦,身條保養的倒也適當,平日裡出門在外也算是優雅,現在卻被助理拽著衣領強硬往外趕,張母丟不起這個人不停大聲嚷嚷指責傅京禮沒有家教,傅京禮麵色更冷,助理默不作聲往張母嘴裡塞了塊布,這下可算清淨了。
張家的主母被人丟垃圾一樣丟到地上,臉上妝都花了大半,還因為劇烈的掙紮頭發亂作一團狼狽至極,從始至終傅長海都不發一言隻唇角那抹不屑刺痛張母的眼。
張母在門外氣憤的不肯爬起來離開,“你們傅家就是這麼仗勢欺人的!”
傅京禮取了文件正要上車聽到這話一步一步走到她身前,也不顧這人是不是真大自己多少歲算作長輩,他俯麵無表情的看著張母,聲音冰冷,“再敢來傅家胡鬨我就讓你們張家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仗勢欺人。”
傅京禮三十歲的年紀,高中時期就被傅老爺子著手培養接手負責傅氏的一些合作項目,大學畢業後立刻走馬上任常年處在上位者的位置,傅氏跟上麵也有各種合作,約見的不僅是商圈的人更多是國家級領導人,那手段氣場又能是普通人能杠的上的?
張母被嚇得開始哆嗦,他眸色冰冷命令助理,“把人丟遠些,吩咐物業管理,不許這人再來彆墅區,若是這人再來就直接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