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炎就在她上麵看著她,呼吸可聞。
有些燙人的手握住她戳他的手,捏了捏她的指尖,放到唇間輕咬了一下,
“現在是互相占便宜的關係,以前可不是。”
許願似乎在翻舊賬。
“當初不知道是誰逮著機會就親我。”許願回想起當初,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的。
這男人當起牛皮糖來,纏功也是一流的。
盛景炎的笑容漸漸地收起,黑眸湧動著濃濃的情潮,看著近在咫尺的嫣紅臉蛋,暈紅的臉頰上肌膚細膩的像陶瓷。
他將她的手壓在了臉旁,低下頭距離著她的臉頰越來越近,熨燙的氣息燙著她的臉頰。
許願呼吸都亂了,有時候忘了呼吸,有時候又呼吸的格外急促。
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好看的一塌糊塗。
他低笑回應:“沒有辦法,阿願太受歡迎了,如果我什麼都不做,阿願遲早會忘了我的。”
許願的確很受歡迎,許願和傅京禮離婚後多少人都湊到她身邊?
不說遠的,就是江驚蟄和沈略都有這種心思。
至於薛酒,薛酒看著沒這心思,但是也絕對是忠犬,類似於許願指哪兒打哪兒的人。
許願身邊從來不缺優秀的男人。
許願想翻舊賬,卻被盛景炎先發製人製裁似的。
不行,她不能讓盛景炎占上風。
她低聲抱怨:“你不是一樣能招女人?唐家小姐你忘了?人家可是追你追了好多年。”
她這話卻讓盛景炎低低的笑起來,聲帶在喉間震動,發出噥噥啞啞的低磁聲音,薄燙的雙唇貼上她臉頰上細膩的肌膚,印吻著,唇角劃開,連帶著她也能感覺到印在自己肌膚上的雙唇劃出的弧度。
他的笑聲也印在她的肌膚上,像是在她的肌膚上跳動似的,聽得許願的心跳都亂了,特彆的心動。
“我如果那麼招女人,當初怎麼就沒把你招過來?還要一點點的把你誘捕過來。”他薄燙的唇擦著她的臉頰,嗓音低啞的輕聲說。
他的唇,他的聲音,都像是磨的她的皮膚癢癢的,一直癢到了心裡去。
她像是頓了下,抬眸看向麵前的男人。
她好像真的在思考。
是啊,當初為什麼沒有喜歡上這個人呢?
如果真的隻喜歡過盛景炎,身邊一直隻有他的話,那她是不是會很幸福?會一直幸福。
“盛景炎,我愛你。”許願任由他的唇貼著她的臉頰,而她的雙唇便因為說話而開開合合的,輕輕地磨著他的下巴。
盛景炎的雙唇突然鬆開,抬頭看她,她瞬間就看到男人眼底的濃烈情意。
他黑眸目光那麼濃那麼深,灼灼的目光,藏匿著深情。
盛景炎沒回答,隻是帶著點凶狠的吻住她的唇,卷著她所有的甜蜜味道。
雙手從她的背擠進去,便將她狠狠地摟住,幾乎是緊緊地嵌在自己的懷裡,甚至連她的胳膊都一起鎖在了自己的雙臂裡,讓許願隻能無助的像個娃娃似的,那麼嬌柔的擠在他的懷裡,被他吻得頭往後仰。
他燙人的唇沿著她的嘴角磨,一路輕吻著到她的耳朵,“我比你愛的更多。”
許願被他這樣弄得又酥又癢的發顫,他結實的雙臂仍然牢牢地鎖著她,將她困在懷裡。
燙人的唇吻著她的臉頰,吻到她的耳朵,頸子,又慢慢地磨到頸後,到肩,到洋裝躶露在外的頸背。
許願被他手掌摸過的地方,肌膚都在不自主的收縮。
被他這樣洶湧的吻著,仿佛已經要被他蔓延出來的情感所淹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