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寶放下茶杯,笑著說道:“怨氣還不小。”
“跟著謝草,有沒有發現那家夥接下來準備做什麼?”
曹顯智問著,拿起茶壺給秦元寶倒茶。
“做事情越來越雲山霧繞了,一點征兆都沒有,或許現在能夠猜到一二隻有跟在他身邊的百合。”
秦元寶喝著茶,有些感慨的說道。
謝草這一路的成長都在他的眼中,在斜陽的那三年,謝草做任何事還都有跡可循,自從從冀州回來之後,謝草做事就像是神經質。
現在秦元寶看謝草,都感覺謝草的麵前籠罩一層迷霧,伸手想要驅散眼前的迷霧,這些迷霧不但不會被驅散,反而會環繞在手臂周圍。
歎一口氣,曹顯智鬱悶的喝一口茶水。
按照他的設計,那就是謝草大張旗鼓的審訊這些鎮獄宗弟子,這樣一來機會刺激那些參與覆滅鎮獄宗的勢力做出一些動作。
隻要對方有動作,便會有蛛絲馬跡,抓住這些蛛絲馬跡,很多時候就會出現突破口。
現在謝草選擇按兵不動,這讓曹顯智後麵的很多安排使用不上。
“這家夥到底想做什麼?還是說他發現了什麼?”
曹顯智說著,抬眼朝著秦元寶看去。
秦元寶一直跟在謝草身邊,有什麼奇怪的作為自然逃脫不了秦元寶的眼睛。
“一切都很正常,根本沒有絲毫詭異的行為,最詭異的行為就是這會直接回家。”
攤攤手,秦元寶也沒有辦法,他總不能無中生有。
“三皇子那邊呢?”
兩人沉默一會,秦元寶開口問道。
“所有心思都在朝賀上,這邊的事情基本上就是放任不管,不過我想他要是知道謝草插手或許會懂一些心思。”
秦元寶對三皇子的選擇倒也理解,畢竟朝賀更加容易出成績,現在三皇子沒有繼承大統的可能性,要做的就是多積攢一些功績,為以後得日子多積攢一些資本。
朝賀這種事情,一旦做好絕對要比查幾個大案子功勞要大上好多。
務虛總是比實乾要重要,畢竟務虛能夠上下的臉麵都好看。
這就是為什麼自古以來所有官員都要粉飾太平?
不粉飾太平哪有功勞,你越是實乾,隻會讓所有人發現這個世界原來這麼差,隻有務虛才能讓一切都看起來都是那麼繁花錦簇。
曹顯智看著秦元寶一副看開的神色,沒好氣的瞪一眼秦元寶。
這種事情誰都懂,但誰也不能表現出來,畢竟任何時候都要顧全大局,大局都沒有,就算是一些人想要做事情,都沒有平台。
“不要瞪我,我沒有張口罵都已經是給某些人麵子,爛就是爛,不要說什麼大局。
當個官而已,根本沒那麼多的彎彎繞,說白了還不是欲望在作祟,一幫子比小人還不如的家夥。
不對!有些侮辱小人,連偽君子都不如,偽君子還知道做做樣子,他們是做個樣子都是漏洞百出。”
麵對秦元寶的怒罵,曹顯智隻能苦笑。
他也無力反駁,這就是現實,誰能想到看上去國泰民安的大秦內裡會是這個樣子。
“這話在我這裡說說也就行了,在外麵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曹顯智語氣嚴肅的叮囑著秦元寶。
“哼!這天下就是被你們這一幫子搞壞的,你們總是想著再看看,有你們後悔的時候.
看吧!你們最終都會被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因為你們比那些人更加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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