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草自嘲的笑笑,端起酒杯喝起來。
他們幾個人,他一直都認為劉文倩最差,沒想到現在看來劉文倩其實最聰明,因為她活得最明白。
“其實自小我就喜歡讀道家典籍,當然並非是想要出家,而是單純喜歡道家的思想而已。
道家講究一個順字,萬物順其自然方為道,有些時候你可以嘗試一下順著來,未嘗不是一件壞事。”
劉文倩這話讓謝草沉默。
一直以來他都是以自己為中心,盤算的也都是以自認為最恰當的角度出發,現在一味的按照自己的心意來並非能夠事事達到目的。
回味著口中的辛辣,謝草問著自己,要改嗎?
“喝酒!”
劉文倩伸手一拍謝草胳膊,直接打斷謝草的思緒。
喝掉杯中酒,劉文倩提起酒壺給來那個人倒酒。
“今天就好好的喝一場酒,彆想那麼,你們啊!總是想的太遠,都沒到跟前萬事萬物都是變化,不累嗎?”
劉文倩端著酒杯,碰一下謝草酒杯,獨自喝起來。
謝草看著劉文倩豪邁的樣子,放下心中思緒,也是端起酒杯。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院子門外劉玉瓊則是攙扶著劉相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喝酒的兩人。
“爹,就讓他們這麼喝?”
劉相笑著說道:“這不很好,我看他們兩個應該這樣多喝幾次。”
劉玉瓊看著謝草氣的牙根癢癢,但懾於自家老爹的威勢,隻能眼神殺謝草幾次。
“收起你的心思,他們兩個能不能成,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但你不能從中阻攔。”
劉相說著,甩開劉玉瓊的手,拄著拐杖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皇城,禦書房。
監正和秦皇兩人對立而坐。
監正悠閒的喝著茶,秦皇則是皺著眉頭,顯然在沉思之中。
沉思許久,秦皇抬頭看著監正問道:“你怎麼看?”
“人家都已經把底牌亮出來,我能怎麼看?
現在就看劉相那邊能不能成功,不然到時候,隻能按照你的想法來,不過最後你能把握你女兒和謝草能夠還政皇室?”
秦皇看一眼桌上劉相送來的書信,眼神之中露出些許的遲疑。
在這封信沒送來之前,他有把握能夠壓製贏天地最後還政,但是看過劉相的這封信,還有謝草通過監正帶的話,他有些遲疑了。
此刻秦皇心中也是無比鬱悶,他沒想到千算萬算,最終最容易出問題的點竟然是贏天地。
“劉相那邊謀劃是不可能成功,因為天地已經盯上謝草,她的性子你知道,自己想要的任何東西從來都不會放手。”
秦皇搖搖頭,他知道現在劉相的謀劃無疑是最為恰當,但他也知道清楚自己的女兒到底是一個什麼性子。
自從從《九煉絕情經》這部功法之中跳出來,已經視天下男人如廢物,能夠入她眼的或許也就謝草一人。
現在讓她對謝草放手,那幾乎是沒有任何可能。
“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