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在海外是強,但可沒有強大到和大秦頂尖豪門碰撞的地步,要說地位紫玲瓏絕對比不上劉文倩。
人家劉文倩敢和觀玄聊這些東西,那是人家的有足夠的底氣,他紫家可沒有這個底氣。
“不聊了,不聊了,我去安排人準備一些茶點,然後文倩咱們去釣魚。”
聽到紫玲瓏說這話,紫戰龍懸著的心這才放下,同時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隨即便放下魚竿朝著船艙裡麵走去。
他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告訴紫家大小姐其中的利害關係,要不然他真不知道啥時候又會經曆一次剛才的驚心動魄。
劉文倩看著紫戰龍朝著船艙走去,搖搖頭起身走到觀玄前輩身旁拿起魚竿。
“前輩其實沒必要嚇唬人家。”
“那丫頭本就是不是衝著謝草而來,再說要是那丫頭把心都放在謝草身上,對於我們道門也是一種損失,同時還要麵對贏天地和百合仙子找麻煩。
老道雖然和師兄不合,但也不能看著道門吃虧不是?再說以後你這丫頭心思一變和那個叫小環的丫頭齊心合力找老道的麻煩,老道也扛不住。”
劉文倩笑著說道:“原來我和小環在前輩這裡隻是一個添頭啊!”
觀玄喝一口酒,略帶感慨的說道:“已經很厲害了,紫丫頭連讓老道忌憚的心思都生不起,你都能已經讓老道讓步了。”
望著在江風中泛起道道漣漪的江水,劉文倩心中並沒有多少喜悅。
短短幾句話,已經透露出觀玄對長安所有事情了解不少,這幾乎讓劉文倩完全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觀玄絕對和秦皇等人有合作。
這一次她和謝草到這南域,絕對又是一場宏大的棋局,隻不過這一次她和謝草並不是牽引大勢的人,而是後來的插入者。
“果然這臭小子身邊的女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觀玄笑著調侃道,手中魚竿一甩,一條兩斤左右的鯉魚已經落在一旁的魚簍裡麵。
“前輩說笑了,我們兩個過來本就是為幫謝草的一個朋友而已,現在再加上幫前輩找道藏罷了。”
“這就是我幫紫丫頭的原因之一,你們這一群人太複雜,那丫頭太單純,很不適合你們這個圈子。
這兩天那丫頭對老道畢恭畢敬,作為回報,老道自然要幫那丫頭一次,所以你這丫頭能不能賣老道一個麵子,不要算計那丫頭?”
觀玄說完,再次甩出魚竿,靜靜的等待著劉文倩的回複。
“前輩就是會打趣人,晚輩哪有那個心思,隻不過好久沒有遇到一個能聊的朋友而已,不過前輩都這麼說了,晚輩自然不會和玲瓏說一些不該說的事情。”
麵子還是要給的,人家看在自己爺爺的麵子上已經很抬舉自己這個小輩,要是再不識趣,可就不是這麼好說話了。
得到肯定的答複,觀玄滿意的笑了笑。
見過太多的年輕一輩,說實話他還是喜歡謝草和劉文倩,這兩人知進退,懂得失,而且還不用說太多的廢話。
“前輩,可否告訴晚輩秘境還有多少時間開啟,還有幫前輩找到道藏之後,我們兩人可否離開?”
“老道隻是找你們幫老道找道藏,至於到時候你們能不能離開,那就要看你們自己的本事和自己的心意,畢竟南域還算好玩,說不定你們改變心意不離開也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