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笑著說道:“還不算太傻!”
秦皇則很是無奈的說道:“夫子,你這麼做真的很不地道,這讓本皇後麵會很難做。”
“屁話,改革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你小子彆想著一蹴而就,這樣不然大秦萬民接受不了,你自己也扛不住。”
秦皇憋屈的看一眼夫子,然後目光朝著酒樓上的劉相看去。
“彆看那臭小子,就算他在抗上兩年才邁出那一步,老夫也能鎮壓他,想打倒他老師,老夫讓他看看這個老師是怎麼當的,哼!”
夫子不屑的說著,目光狠狠的瞪了一眼秦皇。
“你這老頭還是和之前一樣暴躁,不過這樣才有趣,一天天不悲不喜,一點意思都沒有,根本就不想是一個人。”
傾城說著,身影已經朝著謝宅而去。
謝草和徐月缺的戰鬥已經來到尾聲,相比於謝草的淒慘模樣,此刻的徐月缺已經如同之前在徐字旗下一樣握著方天畫戟而立。
傾城身影落在院中,直接對著徐月缺說道:“你小子還是不夠狠,謝草這臭小子明顯是算計你,你應該揍得再狠一些。”
謝草無語的翻翻白眼:“前輩,偷那人家的酒喝,也不知道說聲好話,你這人太不地道。”
艱難的把手中的龍吟劍歸鞘,謝草拿出一件袍子遮住自己已經不能避體的衣衫,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拄著龍吟劍緩慢站起身子。
“本無殺死對方之心,各取所需,各有收獲,月缺已經知足,前輩所言月缺辦不到。”
天空中,夫子看一眼秦皇三人。
秦皇三人直接搖搖頭,秦皇和監正直接轉身離去,三皇子則是朝著酒樓而去。
夫子落到院中,謝草的目光瞬間落在夫子手中的酒壺上。
“怎麼,老夫喝你一壺酒不行?”
夫子瞪著謝草問道。
“行!你老人家說啥就是啥。”
此時此刻,謝草怎麼可能還不明白現在這個局麵都是這位在暗中推動。
“徐家,徐月缺拜見夫子!”
徐月缺收起方天畫戟,直接躬身朝著夫子行禮。
“免了,還是你小子有禮貌,也聰明,這一次收獲不小,回去之後好好領悟,將來大有作為。”
傾城和謝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嫌棄。
顯然在兩人眼中,夫子這番話就是在畫大餅,隻要這番話他們幾個人不往外傳,對徐月缺一點好處都沒有。
“月缺多謝夫子誇獎,月缺就在北境,見識淺薄,還需太多需要學習,今日收獲良多,月缺還需閉關感悟,就不打擾夫子和傾城前輩。”
徐月缺說完,轉頭又看向謝草說道:“謝兄弟天資卓絕,後麵有時間可來徐府遊玩。”
謝草看著徐月缺離去,心中不得不感慨,這個家夥還真是那種完美的家族繼承人,不但天資過人,而且行事有禮有節,更能坦然麵對輸贏著實厲害。
“兩位前輩,換個院子喝酒?”
謝草看著兩人手中都是拎著酒壺,笑著問道。
夫子和傾城看一眼院中景象,對著謝草點點頭,謝草也是拄著龍吟劍一拐一拐的往旁邊的院子走去。